“騙人。”李櫻故意撒嬌道,“你能拿她有什麼辦法啊。”
唐皓輕捏起李櫻的下巴,“你說,如果讓宋致丞知道唐昕把公司的文件泄露出去會怎麼辦?”
以宋致丞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允許人背叛他的,更何況這個人是唐昕。
李櫻一下子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笑著點頭。
翌日,唐昕還躺在床上的時候被宋致丞一把揪了起來。
“唐昕,你到底想幹嘛。”語氣裏是隱忍的怒氣,一雙幽黑的眸子裏蓄滿了不滿。
唐昕迷糊著睜開眼睛,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拽得難受,掙脫了一會沒有掙脫開來,啞著聲音開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宋致丞冷笑了一聲,把手裏的文件往她臉上一砸,“你不清楚?這份文件我就放在書房裏,是我昨天才寫好的策劃,然而我今天拿著這份策劃案去開會的時候,發現了對方公司的策劃案和我的幾乎一模一樣。從昨天到現在隻有你一個人進去過書房,你告訴我你不知情?”
真是諷刺,這還是宋致丞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但卻沒有想到是這種情景。
“我沒有。”她隻能這樣單薄地回應。
“你還想狡辯。”宋致丞抬起她的頭,逼著她和自己對視。
唐昕的頭發散落著,眼神帶著迷離和朦朧,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唐昕覺得這一刻像是被刀割了一樣,就算她可以拿出證據解釋了,宋致丞也未必會相信她。
唐昕的行為落在宋致丞的眼裏就是默認,他冷笑著扯開唐昕的睡衣,大片的細嫩肌膚露了出來,心裏更加地煩悶。
“說,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為了報複他嗎?還是和誰的計劃。
換做以往,唐昕也隻會默默地接納他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懷孕了,自然不會知道做這種事會對胎兒很危險。
“你放開我。”唐昕掙紮開宋致丞的束縛。
然而唐昕本身就很虛弱,她的掙紮在宋致丞看來也不過就是在撓癢癢而已。宋致丞俯身上去,大手順著手背在皮膚上摩挲著,一想到這一切是唐昕和其他男人合作的,心裏就竄了一團怒火。
唐昕拚命掙紮著,牙齒緊咬著嘴唇,漫出血絲。
宋致丞把她的手束縛在頭頂,脫下了她的衣服,在動作之中不小心掃到了床頭櫃處的花瓶,“砰”的清脆聲,地麵上滿是碎片。
唐昕的臉上是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在被子上。
就在關鍵的時刻,宋致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沉地咒罵了幾句,隨即起身去接電話。
“好,我現在過去。”宋致丞不耐煩地回應著,身上的衣服隨性地散亂著。
直到樓底下車子的引擎聲響起來,唐昕的眼底卻有了微弱的動彈,嘴角是一抹嘲弄的微笑,勉強著起身換了一件幹淨的衣服,整個人沒有力氣地跌落在地板上,眉睫處濕潤一大片,緊接著她察覺到自己的雙腿處有液體在緩緩流動著,急忙叫了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