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好像想起了什麼,早季將目光轉向了覺,“覺!你的傷沒事吧?”。
覺聽到了這句話,像是非常高興,帶著笑意看著早季的雙眼,“完全沒事,血已經幹了!”。
“額。”說到這裏,覺盯著早季,像是發現了什麼,頓了一下,看著早季,指了指頸部的位置。
“這裏!你看啊!血流出來了!”。
早季這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誒?在哪裏?”說著左右環顧,緊接著她感覺到了自己頸部左側有刺痛,才發現了自己的傷口。
這時,覺緩緩的爬到了早季的近前,口裏說著:“看,就是這裏。”,說著,就將早季抱在了懷裏,臉對著早季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刺激著早季的皮膚,覺緩緩地撫摸著早季的腰部,那樣的輕柔。
無力感,酥軟,早季此時就是這樣的感覺,因此,她無力地靠著枝椏,順勢躺下,而覺也從抱的姿勢,變為了趴在早季的身上。
月色朦朧,少男少女,就這般一上一下的對視著,月夜朦朧,眼也朦朧。
而此時的早季像是回想起了什麼,回想起了,擬衰白的言論,那僵硬的聲音,再次響徹耳邊,“倭黑猩猩在個體之間的緊張程度或壓力上升的時候,會通過高度的性接觸消除。不僅成年的雌雄之間會有性行為,同性或是未成年個體之間也會出現相互摩擦**官之類的疑似性行為。由此便可防患於未然,群落的秩序也能夠維持下去。靈長類的研究者和社會學者們遂主張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人類社會從黑猩猩型的競爭社會改造成倭黑猩猩型的愛的社會。
想到這裏,早季像是想到了什麼,更加放開的躺在那裏,在她看來,此時的情況正好符合了,擬衰白的話語,覺需要類似於倭黑猩猩的方式緩解壓力,但是,下一刻,覺本來還在輕撫早季的手停下了,有些關切的向早季問道:“早季,怎麼了?”
“嗯~~,沒什麼。”,早季覺得自己此時通徹了,緊接著為了更好地緩解覺得壓力,她反過來推到了覺,口中說道,“我來幫你做”,說著溫柔的撫摸著覺的臉龐,身體。
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但是,沒過多長時間,當早季的手撫摸到覺的腰部時,她突然停住了,突然地停止使得覺在舒緩的半途,摔落在地。
“早季怎麼了?!”覺迷糊著,疑問道。
“覺?很舒服嗎?早季的手藝不錯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覺得耳邊。
“嗯!”,覺騰地一下,直起身來,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也明白了早季停下的原因。
樹下,原本看守他們的化鼠,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可以清楚的看出,它那原本粗壯的脖子,此時已經變成了軟癱癱的麵條,麵條上,是紫黑的手印。而站在它身體旁邊,有一個健壯的身影,正在抬著頭,滿眼戲謔的看著他和早季的方向。
“化!是化!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覺此時並沒有在意原天化的戲語,而是高興地大喊著,因為,夥伴沒有事,在身邊,而他身後的早季,此時滿眼複雜。
因為,她親眼看到了,原天化,像是扭斷一隻雞的脖子一樣,扭斷了化鼠的脖子,隻在一瞬間,那隻強壯的化鼠無法反抗的一瞬間。
“快些走吧!我現在隻能做到這了,太多的化鼠,化鼠可解決不了。”原天化,裝作勉強的說著謊,露出了在月光下,雪白的牙齒,完美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