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最高機密(1 / 2)

鈴木香織偏頭不語,楊硯卿便笑了:“《氣運錄》的確是奇書,不過真正的玄妙並不在那些內容中,無名隱藏真正的玄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你休想挑撥離間。”鈴木香織說道:“這一招,老娘在魏府玩得自如,太熟了。”

“鈴木小姐不信,楊某也無可奈何。”楊硯卿說道:“好好休息。”

楊硯卿扔下這番話就走出病房,孔令錚尾隨其後,待到了僻靜的地方,孔令錚開口道:“你故意講這番話,是要放這個女人一條生路?”

“如果押送她往南城,肯定是死路一條。”楊硯卿說道:“之前的東瀛浪人,魏士傑和他的參謀,還有那些手下,有價值的人不能死太早。”

“難道不是憐香惜玉嗎?”孔令錚嘲諷道。

“如果你是因為剛才鈴木香織的話而在意的話,就省省這份心,還是想著怎麼守住你們家族的基業吧。”楊硯卿冷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孔少爺對謝七小姐是動了真心了,也罷,我能夠理解。”

“真可憐。”孔令錚皺著眉頭說道:“連愛的勇氣也沒有的男人,我孔令錚才不會放在眼裏,楊老板可就是那個懦夫?”

“隨便你講。”楊硯卿不以為然:“告辭。”

楊硯卿一轉身便看到了謝七,她倚靠在牆邊,傷口包紮好,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長發飄散下來,白皙的臉龐顯得更加嬌柔,純淨的眸子正若有所思,楊硯卿不禁麵紅耳赤,不敢去看謝七的眼睛,徑直擦過她的身子,往醫院裏專門替他們準備的休息室走,進去後,便看到齊石在鼓搗什麼東西:“在弄什麼?”

齊石回頭看到楊硯卿的臉,不禁嚇了一跳:“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楊硯卿說道:“你在弄什麼東西?”

“我在畫圖啊,大哥,現在有重兵把守筆架藏硯。”齊石說道:“還有人專程去搜查附近的地方,井上三個人說不定可以一舉擒獲,這些事情我們不需要操心,所以,破解爺爺為什麼到那裏更重要吧,還有華夏人與外公的關係,你看,這是我畫的人物關係圖。”

“字寫得真醜。”楊硯卿搖頭道:“而且你忘記了一個人,江老爺子。”

在紙上,齊石寫出了江城四傑的名字,還有陳阿七與無名,一個共是六個人的名字,齊石疑惑道:“江老爺子也算?”

“算。”楊硯卿說道:“江老爺子與我爺爺的相識僅僅是他一家之言,雖然覺得可信,但仍要保持一分質疑。”

“那好,我添上去。”齊石將江老爺子也別別扭扭地寫上去:“現在與過去有關的人都在上麵了,一共是七個人,隻是,這七個人有可能是重疊的。”

“沒錯,陳阿七與無名都有可能是江城四傑之一。”楊硯卿說道:“尤其無名給我的感覺,他知道爺爺下墓從來不取明器,這一點來看,他與爺爺有較大的觀念分歧,除去爺爺,還有三人,舒易,陳鵬飛和納蘭謹,陳阿七與陳鵬飛都姓陳,是否同一人,這位無名又是哪一位,我現在有可能先入為主,接下來會做錯路,可是,這種感覺太強烈了,尤其無名,我覺得他和我的緣分深得很。”

“大哥,我們不妨假設一下,陳阿七就是陳鵬飛,那麼無名隻能是舒易或納蘭謹。”齊石說道:“二選一。”

“舒易擅長改變麵貌,納蘭謹則不可知。”楊硯卿說道:“江老爺子見過我奶奶和母親,上回事出突然,沒有想到問這一點,下回見麵,一定要問個清楚。”

“好說,這裏的事情了結以後,回去就可以約他,也順便問問血玉的事情。”齊石說道:“陳阿七是否陳鵬飛,我們可以首先確定,大哥怎麼想?”

“我一直在心中猶豫,陳阿七行事狠辣。”楊硯卿說道:“劉去墓裏對徒弟的狠心,你也看到了,這樣的人能夠稱為江城四傑嗎?爺爺在我心目中是個淡泊名利的人,與他齊名的人,怎麼會有這種類型的家夥。”

“大哥居然也這麼天真了,真不像你。”齊石說道:“人心叵測,人心是會變的,不要說陳阿七了,假如無名也是江城四傑之一,他還投奔了東瀛人,幫著東瀛人抽走華夏的國運,轉嫁給東瀛,這更可惡!”

楊硯卿突然說道:“今天休整一夜,明天我們再回去一趟。”

“好,這正是我想的。”齊石說道:“大哥,餓不餓?”

“我沒有什麼胃口。”楊硯卿擺擺手:“你去吃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