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卻不安份地在她懷裏拱來拱去。
長安不由歎息一聲,五指輕輕梳理雪白的皮毛,幽幽道:“以前二娘總罵我是喪門星……現在,白家真的就隻剩我這麼個孤家寡人了。”
雪球拱著腦袋在她頸窩裏蹭了蹭,輕輕嗚咽了兩聲,仿佛在安慰她。
長安摸摸它毛茸茸的腦袋,歎息道:“幸好我還有你……”
第二天,顧淮來看她。
長安很驚訝:“你怎麼還沒走?”
以她對顧淮的了解,牛頭寨的山賊曾要閹了他,這貪生怕死的家夥早該跑沒影兒了,怎麼還賴在這兒?
果然,顧淮委屈道:“他們不讓我走,說我是肉票,必須等顧家送來贖金,才會放我離開!”
長安:“……”
看來這必然是野兔的手筆了。
顧淮問:“你覺得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我沒事。”極度的悲痛之後,長安的表情十分平淡,“我爹他們,都安葬好了嗎?”
顧淮點點頭,道:“安葬好了,在城南的墓葬崗,等你康複了就去祭拜一番吧。白記醫館已經由你大師兄繼承了,還是原來的樣子,槐樹胡同的房子雖然還在,卻被燒得不像樣子了,如果要住人,還需重新修繕一番。”
長安道:“人都沒了,還要房子做什麼?槐樹胡同的院子,如果誰要,你就替我賣了吧。”
那個地方,她是不會再回去了。
顧淮為難道:“那房子燒成那樣,又死了一家人,陰氣太重,隻怕不好賣。”
“隻要有人要,多低的價都成。”
“好,我幫你打聽打聽。”
顧淮前腳剛走,封慕白就來了。
他開門見山道:“給我化骨綿綿散的解藥,我要出門調查一些事。”
巨變之後,長安心灰意懶,也無意再糾纏他。
該走的都走吧,不是她的,強留也留不住。
“我可以給你解藥,但有個條件,你絕不能傷了牛頭寨的任何一個人,說話算話。”
“好。”
小劇場:
封慕白:“讓我發現女主身體很柔軟,這是什麼鬼?”
梨花白:“愚蠢,這說明你開始對女主有意思啦!”
封慕白沉思,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啊。
梨花白(無奈):“沒辦法啊,女主長得太醜,既不能描寫她小臉蛋惹人憐愛,也不能說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實在沒辦法,隻能讓你發現她身體柔軟了,這起碼也算是個女性特征嘛!”
封慕白(不滿):“為什麼我要和這麼醜的女主談戀愛,我不要!”
梨花白:“就是因為女主醜,才沒人和你搶啊!要不然,女主開篇就美若天仙,你就隻能到後麵去排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