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那也不能這樣堂而皇之啊!
長安緊緊拽著被子,堅決不肯鬆手,急得麵紅耳赤:“不行不行!我……我身體已經好了,沒什麼不舒服!”
薑孚琛見她實在羞得緊,抗拒的厲害,這才沒有勉強她。
反正是不是受了傷,晚上就能見分曉。
他從床邊的小幾上端了一碗溫涼的蜂蜜水來喂她:“你整整一天沒喝過水了,喝點蜂蜜水潤潤口。”
長安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口幹舌燥,就著他的手,咕嚕嚕把碗裏的蜂蜜水全喝光了。
喝完水,精神頓時恢複了不少,肚子卻又咕咕叫了起來。
好餓!
薑孚琛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穿衣服起床吧,馬上就能用晚膳了。”
“太好了!”
長安正要穿衣服,卻忽然發覺哪裏不對。
晚膳?!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她朝窗外望去,果然見到天邊烏金西墜,豔麗的雲霞布滿整片天際。
天啊!
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也就是說,算起來她已經有將近兩天一夜水米未進了!難怪她餓得前胸貼後背,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吃過東西了!
她得趕緊起床吃東西。
她掀開被子,打算穿衣起床,卻發現自己身上隻歪歪的掛了一片鵝黃的小肚兜,簡直是衣不蔽體,被子一掀,頓時春光外泄。
嚇得她趕緊重新用被子把自己捂好。
“我要穿衣服了,你避一下!”她嬌聲嬌氣地指使他。
薑孚琛聽了卻眼睛一亮,興致勃勃道:“我來伺候你穿衣服!”
他伺候她穿衣服?
才不要!
她看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占她便宜還差不多!
隻可惜,她雖然有心抗拒,卻無奈武力值不敵,隻能被迫讓他伺候著穿了衣服,簡單的兩件夏衫,卻硬是慢吞吞穿了近半個時辰。
他一會兒撫摸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讚歎不已地道:“小乖,你的皮膚怎麼這麼嬌嫩,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又白又滑!我昨夜隻是輕輕吻了一下,就留了這麼多紅印子,像開在雪地裏的紅梅似的。”
一會兒又掐著她的小腰抱怨:“你這腰也太細了,我兩隻手輕輕一合,就握住了,哪裏像是生過孩子的腰?昨夜我從後麵掐著你的腰時,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你的腰給撞斷了。”
林林總總的調戲,不勝枚舉。
長安羞得滿臉通紅,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嘴給捂上。
從前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沒想到一旦開了葷,飆起下流話來,比什麼都厲害,她根本招架不住,每每都被他逗弄得身體酥軟,麵紅耳赤。
臭流氓!
“小乖,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又想我了?現在才酉時不到,吃晚膳時辰尚早,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速度快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手又不規矩地往她衣襟裏探。
簡直了!
長安一把拍掉他的手,怒瞪他一眼。
“要你個頭啊!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