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次?
長安簡直要暈倒!
他是瘋了吧?
男人的大腦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是不是除了吃飯睡覺,還有事業以外,想的全部都是女人?為什麼一個在追求她時那麼溫柔浪漫的男人,在把女人弄到手之後,腦子裏就隻剩下黃色廢料,想的全是怎麼把她往床上拐?
真是受不了!
“不行不行!”長安奮力拒絕,努力把被他扯開的衣裳重新攏起來,氣喘籲籲道,“嘉禾還在床上,萬一發出點聲音,把孩子引來怎麼辦?”
長安的顧慮,薑孚琛也不是沒有考慮到,嘉禾這鬼精靈,聽到淨室傳來奇怪的響動,很可能會爬下床跑過來窺探一番,可嬌妻在側,他昨夜才得以一親芳澤,今天又要他做回柳下惠,他怎麼忍得住?
再加上一番親吻後,長安粉麵含羞,嫵媚的眼睛波光瀲灩地看著他,拒絕的聲音都嬌滴滴的,媚得能滴出水來,他被她勾得熱血沸騰,渾身的血液都叫囂著奔向身體的某處,硬得發疼。
這種情況,他哪裏還舍得放開她?
何況,她已經在他懷裏軟成了一團,他就不信她不想要他。
薑孚琛大手沿著鬆垮的衣襟探入,長指在她腰間細膩光滑的肌膚來回愛撫,嘴唇在她耳後的肌膚上細細輕吻,溫軟的氣息噴在她脖梗上,她脖梗上的那片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大片粉紅色,可愛極了!
“小乖真的不想要我麼,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薑孚琛忽然張口含住她柔軟的耳珠,牙齒輕輕摩挲,“至於嘉禾,你大可不必擔心,淨室有屏風隔斷,其實隔音效果還不錯。隻要你別像昨夜那樣,叫得那麼大聲,她應該不會聽到。”
“我……我哪有叫很大聲?”長安羞的麵紅耳赤,張口結舌地否認。
“你還叫得不大聲?你那聲音,差點把房頂都掀翻了!”
“才沒有!”長安堅決否認。
薑孚琛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大手忽然一路急轉而下,直探桃源秘地。
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受到攻擊,長安頓時嚇得夾緊雙腿,尖叫聲忍不住從喉嚨裏溢出,幸好薑孚琛及時伸手捂著了她的嘴,才沒發出太大的動靜。
他朝她眨眨眼,好像在問,這還叫不大聲?
身體加上言語的雙重刺激,長安腦中轟的一聲,渾身羞得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
在薑孚琛一波波強有力的攻勢下,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連連潰敗。
她又像是回到了那天船上,荷塘中一葉扁舟,隨波逐流,她的身體完全由他掌控,一瞬天堂,一瞬地獄,完全身不由己。她隻能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隨著他挺動的節奏起起伏伏,嬌軟無力地嚶嚀。
“小乖,舒不舒服?”薑孚琛喘息著問。
長安緊閉著眼不說話,滿臉羞紅,根本不敢看他。
見她不肯回答,他忽然用力一頂。
如同鼓脹的花骨朵撐到極致,砰的一下,忽然綻放,身體被推至浪尖的巔峰,無盡的快慰,令她忍不住想放肆尖叫,卻在想到旁邊臥室的女兒時,隻能緊緊咬住下唇,死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