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徹底清醒過來。
“阿琛,你……”她呆了一下,耳朵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想到這房間糟糕的隔音效果,立刻抗拒起來,“不行,萬一被聽到……”
“不會,我們小聲一點。”箭在弦上,薑孚琛不容她拒絕,拉著她的手引向身體某處,“小乖,你看,小阿琛它不聽話,自己站起來了,你教育教育它!”
長安:“……”
他清楚她身體的每一處,知道她哪裏最敏感,怎樣挑撥最容易動情,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軟成一汪水,在他身下丟盔棄甲,予取予求。
還好薑孚琛顧忌她的麵子,知道她怕丟臉,關鍵時刻,在她失控呻吟時,總能及時穩住她,把所有曖昧的聲音都堵在喉嚨裏,保全了她的臉麵。
這麼一通折騰,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小糯米團子已經穿好衣服梳洗完,坐在桌旁,由雍王帶來的兩個小丫鬟伺候著用早膳,雪球趴在地上,正在跟盤子裏的一塊肉骨頭艱苦奮戰。
薑孚琛推開窗,見窗外晴空萬裏,豔陽高照,露出一個笑容,道:“今日天氣晴好,正好可以出門走走,聽說冀州南平街的集市非常熱鬧,我陪你和嘉禾一起去逛逛吧?”
小糯米團子一聽要去逛街,喜笑顏開,連早膳都顧不得吃了,呲溜一下滑下椅子就往爹爹身上撲。
“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去街上玩,嘉禾要吃冰糖葫蘆!”
昨天夜裏某方麵得到饜足的薑孚琛心情愉悅,非常的好說話,他彎下腰把女兒抱起來,道:“好,去吃冰糖葫蘆!”
小糯米團子拍手歡呼。
一家三口用過早飯,收拾一番,正要出門,客棧裏卻忽然出了事。
起因是雍王的新寵結香夫人晨起後要更衣沐浴,而這位夫人出身民間,小門小戶,平時沐浴不習慣有婢女在旁伺候,所以,每次結香夫人沐浴,婢女們都守在門外,等候結香夫人沐浴完招呼她們,再進去收拾。
今早如往常一樣,伺候的婢女把澡豆毛巾,替換的幹淨衣物準備好,整齊地擺置於屏風後,就退出了房間,守在門外聽候吩咐。
往常結香夫人沐浴隻需一炷香時間,這次,伺候的婢女在門外等了半個時辰,都沒聽到屋內有人傳喚。
該不會是洗得睡著了吧?
婢女如此猜想。
冀州不比雍州,地處北方,剛至十月中旬,天氣就急劇轉冷,走在戶外秋風刺骨,都要穿上夾襖禦寒了,這樣的天氣,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洗澡水隻怕都涼透了。
萬一夫人受涼了怎麼辦?
“夫人,夫人?”
婢女隔著門喊了好幾聲,屋內都無人應答。
婢女這才感覺不對,急忙推門進去查看。
屋裏空蕩蕩的,屏風後擺著一個大木桶,裏麵的水已經涼透了,地上一道水痕,一直延伸到房間朝南的窗戶,窗戶洞開,窗欞被北風吹得吱吱作響。
哪還有結香夫人的影子?
“不好了!結香夫人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