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初,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南喬知道白錦初的事情之後,直接翹了最後一堂經濟學,風風火火地跑到了錦家老宅。
“還不是顧明笙,擺明了就是想要我難堪。”白錦初說到這個就來氣,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麼會被boss罵?
聞言,南橋笑了:“怎麼?終於開竅了?”
聽到南喬的話,白錦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什麼?”
看見白錦初一臉茫然的樣子,南喬簡直要吐血了。
“她是你的情敵好嗎?小白花,你能不能有點自覺?”南喬歎了一口氣,眼神裏流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來。
白錦初沒有說話,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臉色蒼白得有些可怕。
她當然知道顧明笙打得什麼主意,她也知道顧明笙為什麼會這麼針對自己。不過是為了一個錦衾言罷了。
想到錦衾言,白錦初的耳邊又響起剛才在車上,那句話來:“你是我的女人,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這樣的話,怕是對其他人也說過吧?她們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從一開始,錦衾言就是高高在上,她白錦初算什麼?憑什麼得到宛如天神的錦衾言的垂憐?
“南喬,我是不是錯了?”
白錦初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前方,雙眼沒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一開始沒有答應,是不是就不會覺得自己這麼卑微了?
南喬察覺出了她的情緒變化,心下大驚,說:“怎麼會?別多想,人家錦少對你好著呢,別擔心顧小婊砸,有我在呢,我替你去收拾她。竟然敢把我的小白花給關在洗手間,活膩歪了!”
聽著南喬的話,白錦初笑了笑,大概就隻有南喬這家夥才有讓自己開懷大笑的能力吧。
白錦初隻是從高處摔了下來,這點小傷,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錦衾言的表現卻讓她覺得奇怪。
一回來就讓家庭醫生替她檢查,檢查完了還不算,還非讓人家給開點藥。
“boss,我沒事,不用吃藥的。”白錦初麵色尷尬地看著坐立難安的醫生,對方也是一臉的尷尬。
醫生在錦家工作了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手足無措的錦少。表麵上看起來錦衾言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被嚇壞了。
當他看見白錦初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在他的心底蔓延開來,就像是那天,在睡醒之後,身旁的人突然沒了蹤影,整顆心都被落寞填滿,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上一次體驗到,還是很多年以前了。想起記憶中那個身影,錦衾言微不可查地眯起了眼,裏麵流露出一絲悲傷的情緒。
“江沅,這邊就交給你了。”錦衾言起身,看了一眼南喬,說:“你就在這裏陪著小初,我出去辦點事。”
說完之後,也不等幾人回答就走了。
白錦初無奈地歎氣,她還不知道,原來boss是這麼愛操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