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怡輕輕一笑,看著楊希臣,似認真又似開玩笑地說:“剛才就已經吃醋了。”
“你去洗澡回來再慢慢吃吧。”甄萍帆伸了一個懶腰,困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又累又困,那個嚴格老師,一點都不懂得疼惜我。婉怡,你在這裏陪這個家夥,我先洗澡。”
“怎麼受傷的呢?”甄萍帆走後,柳婉怡關切地看著楊希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她,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受傷了?
“排練舞蹈很累,讓萍帆帶你到客房,早點休息。”楊希臣看著柳婉怡,她說不累,可是眉宇之間,還是可以看到疲倦。
“你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真的在關心我?”柳婉怡問,告訴她怎麼受傷的,就那麼難嗎?
楊希臣深深地看著她,難道要他說,他故意倒油在地上,想讓甄萍帆滑倒,然後來個英雄救美嗎?
如果這讓甄萍帆知道,她不取笑他才怪,楊希臣那麼愛麵子的人,怎麼受得了甄萍帆在他麵前對他指指點點的?
“走廊太滑了,沒注意就摔倒了。”
柳婉怡笑了笑,說:“那當時的樣子不是很滑稽?”
楊希臣抿嘴:“還用說嗎?真平凡天天拿這個取笑我。”
他在說謊,人家甄萍帆才沒空取笑他呢。看吧,連一個男生都喜歡撒謊。
“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生。”
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甄萍帆從浴室出來,她穿了一套卡通睡裙,時尚又可愛,臉頰紅潤,楊希臣不由多看她幾眼。
甄萍帆出來,到柳婉怡洗澡去了,甄萍帆準備到隔壁的客房看一看,她不習慣跟別人睡,所以柳婉怡今晚就睡客房。
楊家別墅的客房比主人房還寬大,客人來了,也不會虧待他。
“扶我起來走一走。”楊希臣見她要走,忙叫住她。
“走什麼走?都幾點了,躺在床上睡覺去。”甄萍帆像個媽媽一樣,瞪著床上的楊希臣,裝什麼裝,他分明就能走路。
“一整天躺在床上,我全身都酸痛了。”楊希臣麵露悶色,就像一個孩子被關了好幾天那樣委屈。
“白天張叔有空,你可以叫他扶你到樓下走一走。”甄萍帆返回來,真是拿這個家夥沒辦法,想到一整天都悶在屋子裏,甄萍帆就同情他。
其實,她又怎麼會知道,白天他過得不知道有多精彩。
楊希臣那麼強壯的人,扭到腰的那瞬間是痛了一點,第二天站起來走路有些困難,可今天都第三天,比前兩天好多了,他今天都出去逛了一圈了。
當然,隻是在別墅的院內逛了一圈。
“我隻扶著你在房間走走,你休想我扶你下樓。”甄萍帆扶著他說,楊希臣很乖,又裝著痛苦,很難站起來,甄萍帆扶他的時候,整個人都緊貼在她的身上。
甄萍帆個子才高過他的肩膀,這樣扶著他本來就吃力,他還把身子挨著她,她走路起來,踉踉蹌蹌的。
“楊希臣,沒事你吃那麼重幹嘛?”甄萍帆抱怨,她排練舞蹈本來就累得沒力氣了,還要扶著一頭牛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