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是不是誰嫉妒你,才這樣害你的?”柳婉怡一臉擔憂,剛才甄萍帆在舞台很受歡迎,腳受傷還能把舞蹈跳得那麼好,柳婉怡真的很佩服她,得到那麼多人的掌聲,她這隊伍應該可以拿獎。

“這個就要問一些人了,為什麼那麼容易嫉妒了,嫉妒人家就嫉妒,為什麼要害人家,這樣的人,真是該死。”劉思琪越說,語氣越差,圍在身邊的人,都能聽出她的話中帶話。

柳婉怡輕輕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囉嗦?她又不是問她,回答什麼?

“思琪,不要亂說話,可能是鞋廠的員工不小心的呢。”甄萍帆說道,退下舞台,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她感到腳越發疼痛了,緊皺眉頭,很痛苦的樣子。

她坐在椅上,輕輕地解開滿是血的紗布,近距離她,都能聞到血腥的味道,柳婉怡有些看不下去,覺得很惡心,她退遠兩步,有些嬌生慣養的女人,看到這惡心血腥畫麵,都捂住鼻子,嫌棄地看著她。

突然,現場一片騷動,大家投目過去,隻見楊希臣急匆匆走過來,麵如閻羅,冷若冰霜,仿佛撒旦。可每個人都能看到,他深邃的眸,裝著急切和緊張。

他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無疑形成一種壓迫的氣流,他快步來到甄萍帆的麵前,看到她腳上的血時,心猛然一抽,傷在她腳上,痛在他心上。

“楊希臣。”甄萍帆抬頭,怯怯地看著他,生怕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向她發脾氣,這個家夥的脾氣可是不是很好,有點粗暴呢。

楊希臣單膝跪在她麵前,旁若無人地拿起她的腳,滿眼心疼,“很痛吧?傻瓜,為什麼不放棄比賽?”

那麼多傷口,還傷得那麼重,不痛才怪。

“比賽不是結束了嗎?”甄萍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溫柔,讓她有些不習慣,她也沒想到,他會如此溫柔,看看周圍的人,男人就不說了,女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有些還雙眼發亮,嫵媚得很,還有些不可思議,甄萍帆怎麼會有這樣帥氣又尊貴的男朋友?

他單膝跪地的姿勢,真是迷死人了,如果拿束玫瑰花和精致戒指盒求婚,一定幸福死人。

“大家讓一讓。”這時,費娜娜帶著醫生回來了,請來的醫生很忙,費娜娜把他請來已經很不易了。

“娜姐,不用了,我現在要帶走她。”費娜娜剛站好,楊希臣抱起甄萍帆看著費娜娜說,他不需要這裏的醫生,腳傷成這樣,要送去大醫院消毒包紮。

“先止血,再送去醫院。”不等費娜娜回答,醫生已經站出來,要求楊希臣把甄萍帆放下。

楊希臣猶豫,甄萍帆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還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道:“你就聽醫生的,別太緊張,我都不覺得痛。”

“你還說,不痛的話,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就算化了妝,也掩飾不了她臉色蒼白,額頭還溢汗珠。

“放我下來,讓醫生幫我止血,你再抱我去醫院,不然我可生氣了。”

楊希臣無奈,隻好把她放下來,還以一種王者的語氣命令醫生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