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臣,算了,不跟她們糾結,送我去醫院吧。”甄萍帆拉著楊希臣的手,亮晶晶的眸,清澈地看著他,她的笑容,是楊希臣最大的良藥,不管有多憤怒,看到她的笑容,怒氣就消了很多。
那兩個女人沒想到楊希臣會如此冷冽,就像厲鬼般恐怖,那散發危險的目光,更是嚇人。一個女人撇嘴,她說的是事實,他拽什麼拽?
真把自己的帥當一回事,想玩弄哪個女人就玩弄哪個女人,想拋棄誰就拋棄誰,還有沒有良心啊?
楊希臣看穿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他抱起甄萍帆,走近這個女人,冷冽地看著她,說道:“什麼樣的男人才算是有良心?我跟她是青梅竹馬,從她四歲起,我就喜歡她了,誰是小三?誰搶誰了?”
眾人麵色一變,詫異地看著他們,他們是青梅竹馬?
劉思琪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驚訝地看著楊希臣和甄萍帆倆人,他們是青梅竹馬?那感情不是非常深厚?
“你們聽到沒有?人家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兩情相悅了,別隻聽人家一麵之詞,就冤枉人家的感情。”劉思琪抬起下顎,鄙夷地看著柳婉怡,搶人家的男朋友,還有臉在這裏說。
柳婉怡憎恨地看了一眼劉思琪,神色一轉,哀傷地看著楊希臣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他抱著甄萍帆走了。
“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想把我們住在一起的事都跟他們說?”上了楊希臣的車,甄萍帆討厭地睨了他一眼,她有點小開心,也有點小驕傲,原來被人寵的感覺是那麼好的。
“我還想告訴他們,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楊希臣幫她係好安全帶,衝她壞壞一笑。
甄萍帆臉一紅,一拳打在他的胸膛,氣道:“誰是你的女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楊希臣握住她的手,寵愛地看著她笑道:“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楊希臣,你欠扁!”甄萍帆雙眼一瞪,氣得磨牙:“我的腳好痛,還不快點送我去醫院。”
“遵命,老婆大人。”
“誰是你老婆?你真的很欠扁。”
“遲早的事情,現在叫叫,練練口,以後叫得順口一點。”
甄萍帆無語問蒼天,叫老婆也需要練口嗎?
醫院。
花了一個多小時,醫生終於替甄萍帆處理好傷口了,沒有感染細菌,止血後,再上藥,然後打了消炎針,上哪兒都是楊希臣抱,甄萍帆不覺得痛了。
“楊希臣,你真懷疑是柳婉怡在我鞋底藏玻璃碎片的?”甄萍帆靠在他肩膀,一臉幸福,但想到柳婉怡的狠,她有些心寒。
幸好楊希臣選擇放棄她,這樣的女人,以後進了楊家的門,楊家能安寧嗎?
嫉妒可以徹底毀掉一個女人。
“不用懷疑,一定是她。”聽她提到柳婉怡,楊希臣眸光一沉。
“監控結果不是她呢?你這不是冤枉她了?”
楊希臣偏頭,微眯雙眼,細細地看著她,說道:“你怎麼那麼傻?她可以選擇在沒有監控的範圍藏玻璃片,比如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