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他,生氣過後,他又會討好你了。”林寒逸笑道,俊美的臉有笑,可是心裏卻笑不出來。
甄萍帆轉過頭,深深地看著他,“你不問,剛才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
林寒逸搖頭,苦笑,“認識你那麼久,你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我還分不清楚嗎?既然不是真的,我何必問呢?問了,你同樣會告訴我答案,這樣我心裏隻會不好受。”
甄萍帆心裏一揪,他越是這麼說,她的心越是不好受。
“如果楊希臣能有你這麼好想就好了。”
林寒逸沉默,她希望楊希臣好,他是知道的,她喜歡他,以後還要嫁給他,當然希望他各方麵都好。
甄萍帆也沉默,看著走廊,楊希臣剛才就是從那裏離開的,他就因為她的幾句話,就氣走了,他不關心她的傷了,他把她丟下來。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沉默半晌,林寒逸終於還是問她了,他本來不想問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是想問清楚。
“什麼?”甄萍帆扭過頭看著他,他指的是什麼話?他不會真的相信她,她是喜歡他吧?
“如果我懷疑是楊希臣在你鞋底藏玻璃片傷到你的腳,你會像剛才那樣生氣嗎?”
“我不喜歡回答假設性的問題。”剛才就是因為這個假設性的問題,她把楊希臣氣走了。
“剛才,你說不生氣的。”林寒逸暗暗得意,眸底的笑意越來越濃,就算她不喜歡自己,可是她卻在楊希臣的麵前這樣護著他,他是開心的。
甄萍帆深深地看著他,她說不生氣,就是不生氣了嗎?
唉,他不懂她,楊希臣也不懂她。
甄萍帆不想多說話,靠著椅子,等著點滴,一滴一滴地滴進自己。
打完點滴後,林寒逸送她回家,進入客廳,楊希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唇抿成一條線,看見他們,沉著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林寒逸在進門前,給甄萍帆說了一個笑話,而且他抱著她進屋,在他懷裏的甄萍帆,笑得很開心,這一幕在楊希臣的眼裏看來,既是曖昧又火爆,他冷冽的掃了他們一眼,不再看他們,看到甄萍帆在林寒逸麵前笑,他就覺得刺眼又刺心。
這個該死的丫頭,在寒逸的麵前可以笑得那麼開心,在他楊希臣的麵前,就算開心,也是很勉強似的。
甄萍帆用眼角的餘光睨了一眼楊希臣,他把臉別到一邊去,根本就沒有在看他們,可光看他的側臉,她就看出來,他生氣地要命了。
氣吧!小氣鬼!甄萍帆在心裏罵了一句,然後笑著對林寒逸說:“林臥逸,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你就像是我的開心果,隻要你出現,我就特開心。”
“你也是我的開心果。”林寒逸看了一眼楊希臣,抱著甄萍帆直接從他麵前走過,柔聲地對甄萍帆說道:“你要留在這裏還是上樓?”
“上樓吧,等一下你走了,就沒人抱我上樓了。”
楊希臣一聽,倏地轉過頭瞪著甄萍帆,他不是人嗎?何媽不是人嗎?陳叔不是人嗎?該死的!楊希臣氣得咬牙切齒,他有種想上去揍這個丫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