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難怪當年我問他為何退出科考,他道是既非房家人,也算是還了恩情,自此消失不見,再也尋不著,房家好手段啊,連我都信了他不是房家親子,那他當年豈不是一心認定自己不是房家的人,不過是……”
“姐姐,姐夫若是知曉,該如何啊?”
“他如何,我便如何,他認那房家人,我便認,他若是不認,我亦不認。”
“好!本太子的妹婿自然是有骨氣的,夫子又如何,我皇家還比不上他區區房家了?”
慕霄護短,這下是將紀容也放入了自己人的地塊了。
到此,蘇阮算是將這女婿的問題處理,換了話題,“染染長大了,身上衣料簡單,怎麼也不買些好的料子,渝州也有鋪子,你隻管去啊。”
“娘,我身上有您給的千萬兩的銀票,家中也有相公的不少錢財首飾,他也見不得我身上素,可我是大夫,這身上穿多好作甚,珠釵首飾礙手礙腳的,不大用得慣呢。”
“是不是女婿以為你是尋常大夫,你便不好拿錢出來?”
“有點。”
“那你為何當大夫還下田種地?”
“什麼?種地?”太子大怒。
“太子哥哥,你別急啊,我這不是看多了娘親與安弟的種植技術,看他每每種的都不若我好,便才指導指導,自打我有孕,別說是種地,家中院子撒個水,他都要念叨,說是我是把他的命不放在心上。”
太子覺得有那麼一瞬妹子在秀恩愛,可又不開心妹婿的做法。
倒是蘇阮欣慰,“他視你如他的命,可見你是遇上了你的那個人,娘親也不擔心了,跪了這麼久了起來吧,人進去了,你父皇頂多罵幾句,不會為難的,他要是為難了,隻怕你以後也不認他,他還沒那麼笨。”
“母妃,你這麼說父皇,他會記著的。”
“怕他啊?反正等染染離開,我也是要出去走走的,到時也該卸貨了,這小崽子,交給你父皇帶。”
蘇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是老了老了,到也還給自己送來一個娃,要不是因為如今才四十來歲,她都要打死那慕沚了。
眾人才聊天結束,慕沚就讓勉巳請大家進去,勉巳見著小公主,興奮的緊,圍在一邊小心著呢。
進了大殿,該跪的跪了,該拜的拜了,慕沚從那位置上下來,一見染染進來就立在了房家那小子身邊,他更是氣憤。
“娘子身子弱,不該跪這麼久的,三日,讓為夫好生擔心,怕你風吹日曬,怕你受我牽連……
“得了得了,房公子何必在此演什麼夫妻恩愛,朕的女兒嫁給了你,你還……”
“皇上,娘子於我,不需演什麼夫妻恩愛,再來,草民姓紀,喚紀容,早已從房氏家譜中除名,並非房氏子孫。”
“皇上降罪,老臣教導無方,讓逆子頂撞了皇上,罪該萬死。”
房相跪在地上,見著了這大兒子的娘子,也是當今的公主殿下。
一室安靜,太子是看房相越發的不爽,慕安到是年紀小,心思都在自家姐姐身上。
“皇上,紀容之罪,可問清楚了?”
“無罪。”慕沚咬牙切齒,他的軟軟可是威脅他了,若是敢計較,她會記恨自己的,這三日的監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