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二十幾年的男人有多可怕，宋苒顏是切身體會到了。
吃早飯的時候，宋苒顏欲言又止地看了薄聿臣好幾眼。
薄聿臣昨天說讓她不用還錢的，她總覺得自己和薄聿臣進行的像是不正當交易。
薄聿臣付出錢財，她付出肉體。
“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也用不著一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我吧？”薄聿臣發現宋苒顏一直在看自己，忍不住打趣道。
宋苒顏臉色很不好看：“能不臭美嗎？”
薄聿臣挑了挑眉梢：“有資本，何樂而不為？”
宋苒顏：……
果真是個自戀狂！
“薄聿臣，我說真的，你是不是……”宋苒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但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一言難盡地看著薄聿臣。
薄聿臣疑惑地看著宋苒顏：“怎麼說話說一半？”
宋苒顏狠了狠心，把自己的想法如實說了：“薄聿臣，我覺得我跟你像是包和被包的關係。”
薄聿臣眉心緊皺：“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們可是在民政局領過證的，怎麼可能和那種不受法律保護的非正當男女關係一樣？
“你看上我的身體，給我媽出醫藥費，我至少在十本小說裏看見過這種情節。”宋苒顏哀歎了一口氣，“但我覺得我跟那些清純小白花不太一樣，我特妖豔我特做作。你說我們倆的結局是不是會和小說不一樣啊？”
薄聿臣：……
“你對自己似乎又很大的誤解，做作是真，妖豔嘛……”薄聿臣仔細打量了宋苒顏好一會兒，十分誠懇地說道，“我挺好奇你化妝是什麼模樣。”
“我平時化了妝的……”
“什麼時候。”
“我遇見你那天就化了妝……”
“……”
“直男。”宋苒顏總結道。
女人化淡妝在直男眼裏跟沒化妝沒區別，原來真的……
薄聿臣因為洛辰奚和蘇笛兒的事，知道直男和彎男之間的區別，挑了下眼角：“難不成你現在才確定我是直的？”
宋苒顏：……
“看來我還得更努力才是。”薄聿臣說完，還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宋苒顏：……
薄聿臣給宋苒顏夾了個包子：“你體力太差了，多吃點。”
宋苒顏：……
早飯時間，薄聿臣一直在說些有的沒的，宋苒顏滿頭黑線，完全忘了之前的胡思亂想。
吃完早飯之後，宋苒顏把昨天買的雞和大補藥材燉上。
薄聿臣在一旁看著，表情頗為傲嬌：“明明買了雞，卻隻給我吃藕，我明明長得不醜。”
宋苒顏：……
“薄聿臣，你知不知道你很擅長把天給聊死？”宋苒顏實在是忍不住將心裏話說了出來。
薄聿臣很是委屈：“本來就是事實。”
“你不是喜歡吃酸辣藕丁和素藕丸子嗎？”
薄聿臣一本正經地強調道：“我還喜歡吃雞。”
“……”
宋苒顏有些崩潰，既然喜歡吃，那昨天為什麼不說？
薄聿臣看著宋苒顏，一臉純潔地問道：“你也喜歡吃雞吧？”
見宋苒顏不回話，薄聿臣自顧自說道：“你肯定喜歡。”
“……”
“不然你就不會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