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笛兒在認真回答完洛辰奚的問題之後,就被洛辰奚趕出了家門。
用洛辰奚的話來說就是,蘇笛兒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跟他一個猥瑣縱欲的男人共處一個屋簷下,對她名聲不好。
被趕出家門,蘇笛兒提著行李,溜達在大街上,頗有一種寂寥的悵惘感。
她這下是真的無家可歸了。
蘇笛兒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可以去找誰收留自己,坐在行李箱上發呆。
蘇笛兒一坐就是一下午,時間對她來說,好似不值錢一般。
夜幕降臨,蘇笛兒頗有些無聊,拖著行李箱去了一家網吧,交了錢找了台電腦,上網打遊戲。
打著打著,手機響了。
蘇笛兒一看是洛辰奚的電話號碼,想也不想就掛了。
趕她出門的時候跟趕瘟神似的,現在良心不安了,想要找她回去,她就這麼答應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麵子?
蘇笛兒最愛惜的就是自己這張臉,洛辰奚掃了她的麵子,如果她就這麼傻傻地回去,豈不是顯得她太好欺負了?
蘇笛兒打定了主意不搭理洛辰奚,任由電話一直響。
直到旁邊打遊戲的哥們兒受不了蘇笛兒的手機鈴聲,提醒了兩句,蘇笛兒才拿起手機。
不出所料,仍舊是洛辰奚的電話。
洛辰奚這個雙重性格,估計又變回了另一種性格,對她依戀甚重。
蘇笛兒接起電話,不耐煩地吼道:“你打電話做什麼?”
那頭的洛辰奚癡癡笑了兩聲,也不回答。
“不說話我就掛了。”蘇笛兒脾氣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被人寵溺的人,總是很少顧及到別人的心情。
可洛辰奚偏偏就愛蘇笛兒這一點,大大方方理所當然地接受別人的好意,不會因為對別人造成的傷害產生不安的心情。
洛辰奚不說話了,但另一個人搶過他的手機開了口:“蘇笛兒,你再不來,我就把洛辰奚上了。”
這個男人的聲音,蘇笛兒很熟悉。
蘇笛兒一頭黑線地起身,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去退費,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警告道:“你敢碰他一下,你就死定了!”
蘇笛兒這些年已經脫離了腐眼看人基的低級趣味,洛辰奚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隻對女人有興趣,無論洛辰奚長得多漂亮,也不能成為其他男人肖想他的理由。
蘇笛兒打了車,立即往酒吧趕。
蘇笛兒到的時候,洛辰奚已經醉得人事不省,趴在沙發上,而那個男人,坐在和洛辰奚最遠的距離,不知道是怕自己獸性大發,還是怕自己獸性大發之後被秋後算賬。
見蘇笛兒來了,男人起身。
男人長得很高,比蘇笛兒高一個頭,看著蘇笛兒推門而入時緊張的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既然這麼緊張他,當初為什麼不答應他?”
蘇笛兒被籠罩在陰影裏,仰頭看著男人,氣場十足,沒有絲毫的慌張:“這是兩回事。”
男人瞥了眼喝醉了躺沙發上的洛辰奚,對蘇笛兒說道:“你這種想要對他好,卻又不想和他談戀愛的相處方式,讓他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