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此被擱置了下來。
翌日,早早的,汩羅院就被吵鬧了一番。
寧白非聽著院外的吵鬧之聲,煩躁的拉起被子把頭縮進去。
身體已經疲乏到動也不想動,本來想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的,結果昨晚又會見了“東風來”的掌櫃周一把,“醉言閣”的艾青,又熬著夜把一切事物都給安排妥當,本就很累又熬夜,加上身體本來就有問題,他可以說現在站起來,一個小娃娃的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他給戳倒。
與寧白非蒙頭大睡不一樣的是院子中大眼對小眼對峙的三人。
“陳小公子,你再鬧我可就不客氣了!”白衣看著一大清早就來鬧騰的陳樣厲聲道。
陳樣此刻滿臉興味的嗷嗷叫:“來啊來啊,讓小爺看看你是怎麼不客氣的,最好不客氣一點兒,我喜歡。”
“你…”白衣氣結。
“陳小公子,我家公子正在休息,還請小公子改日再來,倘若真的有什麼重要事情要非說不可,那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欸,我說紅衣,你是叫紅衣是吧?”陳樣把目光轉向說話的紅衣,“你就是叫紅衣!我聽寧白非叫過你。”
“……正是。”
“哼,小爺我就在這兒怎麼了,這寧白非臉大了還是咋地,見一麵還給我賴在床上?攤兒大?”嘿,陳樣還就真不信今天就見不上這寧白非一麵兒了。
“小公子大概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出了一些情況如今需要好生靜養著。”對著陳樣的質問,紅衣依舊不疾不徐。
“出了一些情況?嚴重嗎?”一聽說寧白非出了情況,陳樣當即便有些急了。
“哎,小公子還請坐下聽我們好好給你講講。”白衣想到寧白非的病情,情緒不僅有些低落。
約莫半個時辰過後,紅衣白衣二人才把事情敘述完畢。
聽完紅衣白衣二人說的話之後,陳樣不禁有些咂舌寧白非惹事的能力,但更多的卻是有些後悔自己這兩天的莽撞行為,一直不知收斂的鬧騰著寧白非。
“那如今寧白非的病你們有辦法了沒有?”
“公子的病情一直未見好轉,如今千機老的行蹤也不知道綠衣們查出來了沒有,即使查出來了,如何請動脾氣怪異的千機老答應出手醫治還是一個問題。”紅衣有些憂心,現在的情況讓人無法把握。一切都是未知數,也當真是讓人覺得無力。
“……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就不用客氣,盡管托我幫忙。”沉吟良久,陳樣豪邁的說,“為醫治寧白非的病,我陳樣也要出一份力。”語落不禁腹誹難怪這兩天自己來找寧白非麻煩結果都得不到回應,他還在好奇著,這寧白非是咋了呢,卻原來是受了大創傷。
此時他也隻希望寧白非能早點好起來吧。這樣,他是不是才不會在無聊了十幾年後繼續無聊下去?
直到日上三竿了,白衣才來叫寧白非起床用午膳。
寧老將軍特意吩咐人來叫寧白非去一同用午膳,早上寧老將軍就曾遣人過來叫寧白非去陪他老人家吃早飯,被紅衣以寧白非過於疲憊還在休息給推辭掉了,寧老將軍倒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囑托人前來帶話讓寧白非好好休息。這中午又吩咐人來請,總不好繼續推脫,畢竟也是公子的爺爺,所以白衣隻好來喊寧白非洗漱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