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葉清秋一直不提化妝品的事。公孫邪也不開口問。兩人就好像沒有那回事一樣。又過了兩三日,葉清秋跑去找公孫邪。
“公孫邪,你到底想怎樣?”本來葉清秋想撇掉公孫邪自己單幹。誰讓他不出力,也不出錢。這跟她自己單幹有什麼區別?可是當她讓暗一去買材料時,那些商人都搖頭不賣。不用說,這肯定是公孫邪的鬼。
“本王要入股。”公孫邪放下筆抬頭直接的說道。
“那你出錢啊!”不出錢就要入股,哪有這麼好的事?
“本王沒錢!”
“沒錢你入個屁啊!”葉清秋爆粗。
公孫邪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你看著辦!
葉清秋太陽穴凸了凸,極力忍住要爆揍公孫邪得衝動。葉清秋知道公孫邪的意思。他是說,不讓本王入股本王就讓你買不到東西。
葉清秋咬了咬牙,“算你狠!”意思也就是說同意公孫邪入股了。
“賬如何分?”公孫邪心裏樂開了花。
“二八分!”他什麼力氣都沒出,休想跟他五五分。
“你確定?”起身走到書架前,欲要找書的公孫邪聞言,轉身問道。
“當然!”葉清秋昂著頭,望著公孫邪一副不可更改的模樣。
“那就依你說的,二八分。”葉清秋沒想到公孫邪這次如此好說話。估計他也是因為自己什麼都沒出就得到分紅,所以不好意思了。
哼!葉清秋心裏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不然老子讓你一毛也拿不到。公孫邪入了股份,葉清秋自然在奉承買到東西了。葉清秋又像公孫邪要了間院子,讓她做實驗用的。
之後幾個月,葉清秋每天除了吃飯,其它時間都是在那個院子裏搗鼓著。
書房裏
“王爺,皇上聽說你解決了瘟疫特派欽差大臣來檢查!”風揚立在書房中間說道。說話間,風揚偷偷看了一眼公孫邪。
聞言,公孫邪寫字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寫著。
“欽差大臣。那就好好伺候著吧!”這個欽差大臣肯定是他那個好皇兄的人。說是過來檢查,隻怕是來搗亂的!
“主……知秋你看你最近瘦的!你可別在熬夜了!”晚飯時,暗一見葉清秋日漸消瘦,心裏一陣心疼。
“沒事!”奮力吃飯的葉清秋聽到暗一的話,抬頭衝他笑了笑,“沒事沒事這隻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我就研究出來了!”
到時候她要睡他個昏天黑地。
“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身體最重要!”
公孫邪也忍不住開口說道,看著葉清秋眼底濃濃的黑眼圈,公孫邪心底生出一起煩躁。
葉清秋白了他一眼,“我也想啊!但是有什麼辦法?其他人又不懂!”
……
天漸漸冷了起來。葉清秋穿起了花棉襖。靈越國的冬天比魏國冷很多。
葉清秋凍的瑟瑟發抖,“爺,我要火爐子!”葉清秋跑到公孫邪書房,牙齒凍的直發抖。他媽的凍死人了,公孫邪這個爛人竟然不讓人燒火爐。
公孫邪抬頭就看到葉清秋身體在打鬥,牙齒也在顫抖。臉頰也凍的發紫。
公孫邪心中微微一軟,張了張嘴,“你那個抹臉的東西弄好了嗎?”言外之意,你的東西弄好,我便獎勵你生爐子。所有人都沒有生爐子,他也不能給葉清秋搞特殊。除非他有功績,那樣他就有理由堵別人的嘴了。
“沒有火爐我什麼事也做不了!”靈越是真的冷,都快趕上現代的東北了。
公孫邪默了默,“去找寧康要。”半響,公孫邪幽幽的說道。
“太好了!”葉清秋高興的蹦了起來。“我這就去找寧康,說完葉清秋就轉身走了。公孫邪望著葉清秋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心裏會有一些失落。
出了公孫邪的書房葉清秋直奔寧康居住的地方北風如刀刮的她臉生疼。這樣惡劣的環境也不知寧月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在沒有火爐的情況下是怎麼過冬的。
“知秋,你來這幹嘛?”風揚開門看到門口的葉清秋,有些懵。葉清秋看著風揚一時腦短路。
呆呆的望著上身光溜溜的風揚,“你你……”葉清秋你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青天白日的風揚為何會在寧康房間?
重點是沒穿衣服。大冬天的在房間不穿衣服。葉清秋各種腦補。
“誰啊?”門裏傳來寧康的聲音,“門開那麼大,風都進來了!洗澡水都涼了。”寧康柔弱的聲音充滿疲憊。葉清秋雙目睜的老大,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