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邪的院子。
寧月把公孫邪放到床上,又脫了他的靴子,把公孫邪的兩條腿抱到床上。
寧月怔怔的望著昏睡的公孫邪,心砰砰跳。
想要解春藥,必須男女合二為一。
但是王爺此刻……不省人事。
她一個為出閣的姑娘又怎知道怎麼做。
寧月凝望著昏睡的北辰軒。
此刻的他是那麼安靜美好。
他的眼,他的眉,他薄薄的唇瓣每一夜都在她夢中出現。
寧月在床沿坐下,身體漸漸彎下。
兩人的唇離得的越來越近,寧月的心跳也就跳的越厲害。
三公分
兩公分
一
忽然昏睡中的公孫邪猛然睜開眼睛,一雙幽深的眸子直擊寧月的心。
寧月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王王爺!”
寧月回過神來,跪在地上。
“我……”
“出去吧……”公孫邪靜靜的望著碧文圓頂,輕聲道。
“可是……”王爺中了春藥不是正需要女人嗎?
而她就是女人。還是一個愛慕他已久的女人。
“出去!”比起之前,公孫邪的聲音冷了幾分。
“不”寧月倔強的搖頭,“寧月要留下為王爺解毒。”
寧月從心底覺得一般的女人是配不上公孫邪的。
她不能容忍公孫邪隨便找個女人,應付過去。
“你希望我把你逐出安寧府?”公孫邪側頭,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冰冷無情,沒有一絲溫度。
聞言,寧月驟然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公孫邪。
寧月仿佛聽到自己的心嘩啦一聲碎了。
身體止不住顫抖著。
眼眶裏的淚水也眼裏打轉。
從公孫邪的眼神中,寧月知道公孫邪沒有在開玩笑。
寧月低頭,擦了擦淚水,“奴婢告退!”
公孫邪的心一緊,身側的手掌握拳緊了緊。
想要說什麼終究什麼也沒說。
看來他真的傷了寧月的心了。否著她不會自稱奴婢。
寧月喜歡公孫邪,公孫邪是知道的。
但是,他心裏隻有皇位。沒有兒女情長。
他給不了寧月幸福。
長痛不如短痛。
寧月,忘了本王。
本王並沒那麼好。
聽到門打開後又關上的聲音,公孫邪緩緩閉上眼睛。
公孫邪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還好葉清秋這次的春藥隻是半成品,不然……
真有他受的。
……
“寧月,你怎麼哭了?有人欺負你?是誰?是不是葉清秋?你別哭,我這就去為你出氣。”從外麵回來的風揚撞見寧月邊跑便哭。
擼起袖子拔出劍就要往葉清秋院子去。
寧月急忙拉住他,“沒有人欺負我,你別亂來!”
“沒人欺負你好端端的你怎麼會哭?你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我去剁了他。”
風揚握著劍,發狠道。
“沒人欺負我!就是我自己想哭,不可以嗎?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寧月就跑開。
哪有什麼人欺負她,是她自己專牛角尖。削想一個如星月一般耀眼奪目的男人。
而她卻如同地上塵埃,妄想染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