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說娶我做四皇妃!”葉清秋看著公孫邪,麵色陰沉,氣人的話也脫口而出。
聞言,公孫邪斜睨了她一眼,卻低低笑了起來,“你若說別的本王倒是能信,唯獨這不信!”娶她做四皇妃。他可是男人!
“神經病!”葉清秋咒罵一聲,氣的一腳踹在公孫邪身上,“滾!”前一秒還生氣,下一秒又笑了簡直氣死她了。
“公孫邪你若不相信我盡管直說,我會離開的!但是請你不要無聊的試探我的衷心!”葉清秋看著公孫邪,白皙清秀的臉上沒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有的盡是嚴肅認真。
“開玩笑而已……”公孫邪笑了笑,伸手去拉葉清秋。“起來吃飯吧!”
葉清秋看著一臉笑容的公孫邪,心裏五味雜陳,她不知道公孫邪剛剛是不是真的如他說得那般,隻是和她開玩笑。假如不是……
葉清秋袖袍下的粉算捏了捏。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恐怖了。
葉清秋望著公孫邪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笨了,還是因為……事情果然如公孫邪說的那樣,隻是開玩笑…
以公孫邪緊張溫婉的態度來看,此事並非如同他說的那樣隻是開玩笑。
想到這裏,葉清秋心口酸酸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在心頭。漲漲的,酸酸的!很難受。
葉清秋忽然想到一句話,靠山,山倒。靠樹,樹倒!唯有靠自己最實際。
“怎麼了?”葉清秋不說話,公孫邪忽然有些心慌。“本王確實是開玩笑……”公孫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讓兩人之間有了隔閡。
葉清秋咧嘴一笑,點頭道。“我知道!”
公孫邪動了動嘴皮,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葉清秋穿好衣服,跟著公孫邪來到大廳,飯桌上已經擺好了菜,大廳裏除了寧月和風揚還有幾個下人在,其他人都沒來。
“其他人呢?”葉清秋扭頭問寧月,“我哥和薑瑩呢?怎麼沒看到他們。”
“知青出府辦事了,薑瑩說她身體不舒服,不想吃……至於其他人都在自己院子裏開小灶……”寧月因為上午葉清秋幫了了,所以回葉清秋的話沒有像平日那樣尖銳。
“哦……”
……
吃完飯後,天色已經暗了,安寧府裏也掛上了燈籠。葉清秋手提燈籠來到薑瑩居住的院子。
聽寧月說薑瑩身體不舒服。身體不舒服來也不知道來找她,她可是大夫!
葉清秋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敲著薑瑩的門。正在坐在房間裏暗自傷神的薑瑩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趕緊用手擦了擦眼淚。
朝門外問道,“誰啊?”
“是我,知秋!”葉清秋在門外應道,葉清秋蹙了蹙眉頭,薑瑩的聲音好像……哭過……
薑瑩一聽外麵的人是君知秋,整個人都慌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整個人呆愣了一下,趕緊起身跑上床,蓋上輩子,然後略微大聲道,“知秋我睡睡下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等我明天去找你再說好嗎?”
葉清秋眯了眯眼,“我哥讓我過來傳句話……”
聽到葉清秋說到知青,薑瑩及力隱忍的眼淚又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把被子拉過頭頂不讓哭聲傳出來。
門外葉清秋等不到回應更不見薑瑩來開門,葉清秋屏息凝神,隱約聽到嗚嗚的抽咽聲。
葉清秋麵色一沉,“薑瑩開門!我若數到三你還不開門,我便踹了這扇門!”
躲在被窩裏的薑瑩聽到葉清秋威脅的話,但隻哭著求饒道,“知秋我身體不舒服,你可不可以……”
“咣當——”門裂了!
葉清秋麵若寒霜的提著燈籠走了進來,繞過屏風,揭開緯幔,清冷的看著床上哭的梨花帶雨的薑瑩,“把手伸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不舒服了!”
聞言,薑瑩一手緊緊拽著被子,一手捂著左臉,不願把手伸出來。
“說吧,誰欺負你了?”葉清秋立在床前,眉頭微蹙。
“沒人欺負我!”薑瑩急忙搖頭解釋。
葉清秋葉清秋一把拉開她捂住左臉的手,五根鮮紅的手指印出現在眼前。葉清秋怒氣橫生轉身就走,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敢打她的人。
“知秋——”薑瑩一把拉住葉清秋袖袍,人跪在床上,看著葉清秋哀求道,“真的沒有人欺負我!你別去問好不好!”葉清秋要為薑瑩出頭,薑瑩當然非常感動,隻是……
“沒人欺負你?”葉清秋望著她冷笑,“沒人欺負你,你臉上的手指印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你自己打的?我可不知道你何時有自虐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