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現在正是百姓春耕,翻耕土地的時候,正是需要人,而這些人來的正是時候。”嘴角微微上揚,清眸淡淡。
朱小琴鼓掌,誇讚道,“讓載國士兵在女兒國種田......這個辦法好!”眾人也跟著開心的大笑。
於是這兩萬俘虜有一般派到各家農戶幫忙,翻耕土地,澆水施肥,拔草除蟲,鬆土追肥。還有一般被葉清秋分配到阜陽城一處荒置許久的地方,開墾土地去了。
這一樣一來,眾人都覺得抓的俘虜都有點少了,都在尋思著,等在開戰的時候,多抓一些俘虜來,這樣,自己的百姓就可以不用幹活了。
葉清秋說了給二皇子三天時間,讓他送信給載國皇帝讓他投降。其實這三天時間葉清秋隻不過是給自己的心裏上的一個時間。
從邊界道京都,就算快馬加鞭不吃不喝的趕路三天時間也是回不來的,之所以那樣說,主要還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
戰爭是要死人的,死很多很多人。挑起戰爭,她罪孽深重。
站在庭院裏,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心裏如斯寂寥。一陣罪惡感湧上心頭,侵蝕著她。即便如此也改不了她報仇的決心。
就算下地獄她也要讓拉上載國的皇室。“陛下,夜深露重小心染了風寒。”柳兒吊著手臂從進了院子,就見葉清秋站在庭院中央。臉上的愁容,讓柳兒一陣心疼。
跟葉清秋認識這麼久,柳兒也算知曉葉清秋的性子。陛下的性子看起來沒心沒肺,一切不關心的樣子,其實她心裏是很善良的。
葉清秋回神,見來人柳兒,連忙關心的問道,“傷勢如何?還疼嗎?”在出征之前,葉清秋就也找了柳兒,跟他討論了對付俞光啟的辦法,隻要殺了俞光啟載國軍心必定散亂。這樣,他們攻打載國就事倍功半了。
事情也正如她預想的那樣進行,但同時,她也差點失去柳兒。
柳兒低頭看了一眼吊起的手臂,笑了笑,說啊,“小傷,絕不影響三日後的征戰。”
葉清秋搖頭,一臉嚴肅認真,“不行,傷筋動骨一百天,切不可大意,三日後的征戰,你還是在城中休息。”
柳兒欲要反駁,但是對上葉清秋一臉不容置疑的臉,一臉不甘心的咽下到了嘴邊的話。“哦”
兩人正在這邊說著話,忽然隱約的聽到嘈雜的哭聲。葉清秋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柳兒一眼。
柳兒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葉清秋抬腳往院外走去,柳兒趕緊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沿著哭聲尋去,看著燈火通明的一處軍帳前,那裏圍著很多的女兒國的士兵。那些士兵手裏握著藤條馬鞭,不停的抽打載國的俘虜。
那些載國的士抱成團,哭天喊地但也不忘求饒。還有一些士兵想要反抗,但是奈何,敵眾我寡。更站起身,就被女兒國士兵一腳踹倒在地。
“啪”馬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隻聽那士兵咒罵道,“小雜碎的竟然敢反抗!”說著又舉起鞭子,朝載國俘虜甩去。
突然,手腕一緊,手腕被人抓住,“誰他娘的找死,敢......”當側頭看到抓住自己手腕人時,觸及到葉清秋那雙冰寒至極的眼神時,心中一陣恐懼,一股冷氣自腳底升起。下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陛陛下!”那個士兵哆嗦身子道。
“參見陛下!”所有人都低頭跪下,大氣不敢喘。一時間,軍帳前載國士兵的哭聲越發清晰可聞。
葉清秋拿出那個士兵手中的馬鞭,鬆開抓著手腕的手,那個士兵身子失去支撐,整個人都癱軟在地。
“你們是誰帶的兵?”葉清秋看著手中的馬鞭,並未讓那些士兵起身。
“鎮鎮國將軍士士兵。”許久一個士兵弱弱的說道。
“柳兒,你去把朱小琴給朕找來!”此刻,葉清秋是真的怒了,直呼朱小琴的名字。
“是。”柳兒趕緊去找朱小琴。
那些士兵一聽葉清秋要找鎮國將軍,每個人心都慌了,“陛下,這不管將軍的事,都是這些俘虜,是他們鬧事我們才會教訓他們......”一個士兵抬起頭,指著中間抱在一起的士兵,說道。
“載國人以前也是經常欺負我女兒國的人,我們今日就算把他們打死也沒什麼。”
有一個起了頭,那些本來嚇得要死的士兵忽然覺得自己根本沒做錯事,為何要害怕。
“就是就是”其他人跟著附和道。
葉清秋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一臉不服氣的士兵,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陰冷至極的冷笑呈現在嘴角,恍若罌粟綻放。周身縈繞的駭人的氣息讓那些剛直起腰杆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