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苦笑，“我沒有證據，而你，給機會我說嗎？”
“哼！”風淩霄冷哼，“那為什麼現在又要說？又玩什麼花招？”
黑羽再苦笑，“我沒玩花招，相信我。”
風淩霄：“你敢說夜千潯之死和你無關？柳進韓冰的死與你無關？”
黑羽擰緊眉頭，“有原因的，你也知道。這裏的環境之複雜超出你我的想像，羽墨染保不住我也不保，我死不足惜，可我放不下你啊，霄霄，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欺負。”
風淩霄諷笑，“直到現在，我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欺負，欺負我的一直就是你！”
黑羽大手再按一按胸口，往日冷冷的眼底是溺人的深情款款，“誤會太多，霄霄，我怎麼會欺負你呢？”
風淩霄別開臉，冷硬道：“說完了吧？說完了把黑鑽石還給我，你走！”
黑羽握著黑鑽石的手緊了緊，“告訴我你有沒有派人送信？”
風淩霄眼光虛浮，不知道看了哪裏，不動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嗎？猜啊。”
“霄霄。”黑羽向前走一步。
風淩霄後退，私毫不客氣，“不想我再紮你一刀你就站住！”
黑羽停住腳步，大手撫著胸擰緊眉，“你這樣後果將不堪設想，你會有危險，黑垚他會把你推出去逼靈岐國王退兵……”他腦子有些混亂，大手撫上額頭，“商銀月……要怎樣才能把她弄出宮？怎樣才能讓她到羽墨染身邊……”
“你瘋了！”風淩霄厲聲喝：“你逼她做什麼？她已經是皇帝的人，而且她愛的人是黑垚，你發什麼瘋？”
黑羽大手捏著眉心，低聲道：“雲姍兒當初不也說愛皇帝嗎？那現在呢？不照樣愛上了羽墨染？”
風淩霄：“雲姍兒愛的是權力。”
黑羽放下手看她，“商銀月就不是嗎？除了你，這全天下的女人哪個不愛權？”
風淩霄抿抿嘴，“她是真愛黑垚。”
黑羽：“霄霄，你太倔強，你倔強的性格總令你相信不該相信的人，總會讓你做一些錯誤的判斷。商銀月不像你所見的那般單純，那是個狂妄做事不計後果不念及任何人的人，她若念及她父，會輕易入宮為妃嗎？若不是你與她是同一人，她早就背棄你了。霄霄，我知道你看得到這些，隻是你不願意承認。”
風淩霄別開臉，“那是你逼她入宮為妃，她無依無靠一個弱女子能反抗得了嗎？”
“霄霄。”黑羽神色傷感，“你就不願意看著我說話？”
風淩霄不動也不說話。
黑羽唇角淒苦一動，“若換了是你，你絕不會就範。此事當時她沒有與你說吧？她分明就存私心，她本就想入宮為妃她想得到皇後之位，但她不想你與她搶。如今她對黑垚言聽計從，想來也知了黑垚身份之事，這個女人做事真的極不計後果，她與皇後鬥、爭，那不是她有多愛黑垚，而她想著皇後之位。她也不會揭發黑垚，揭發了她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不要忘了，她是公主，是從小習慣於呼風喚雨把別人踩在腳下的刁蠻公主，還有，這裏是奴隸社會。霄霄，有些事你看到了就得正視不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