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拿著那盒胭脂,“多謝娘娘。”
商銀月向她招手,“幫本宮做件事。”
杜鵑怔了怔,俯身湊耳去。
下晌,大宮女波瀾不驚地向廣伽瑤稟報:“太後娘娘,瑞嬪娘娘在賢妃娘娘那裏滑了胎,據說是令莞小公主吵鬧令瑞嬪娘娘摔倒而滑胎的。”
廣伽瑤同樣是不驚不怪,漠然道:“哀家怎麼沒聽說瑞嬪有身孕?”
大宮女:“據說瑞嬪娘娘也不知,這滑胎才知有了身孕。”
廣伽瑤冷哼:“醫女會不知自己有身孕?”
大宮女:“就是。太後娘娘可要去看看?”
廣伽瑤:“不去,如此把戲讓皇帝處置去,皇帝去了嗎?”
大宮女:“那邊早就稟了皇上。”
“哼!”廣伽瑤靠著椅背,閉上眼,“那她們鬧去吧。”
大宮女:“是。”
慶春殿。
商銀月淚人似的。
黑垚眉頭緊鎖著摒退左右。
寢殿隻剩二人了。
“別哭了。”黑垚坐在榻邊圓椅上冷冷看榻上之人。
在榻上斜靠著的商銀月扁嘴兀自流眼淚,“皇上,那是臣妾與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啊。”
“哼!”黑垚冷哼,“你是醫女有身孕會不知?”
商銀月抹眼淚急辯,“臣妾的月事一向不準,而最近也無孕吐,隻是胃口好一些,這大過年的吃得多一些臣妾也沒在意。”
黑垚厭惡地擰緊眉,“別裝了,在朕麵前裝隻會讓朕看不起。你沒有你姐姐的本事。”
“皇上!”商銀月臉低火熱,以絲帕掩了臉,“皇上能不能不要提姐姐?”
黑垚:“你以為拉下一個賢妃,就不會有第二個賢妃?”
商銀月咬唇,“皇上!您不是說隻愛姐姐一個的嗎?這後宮妃嬪成群,姐姐會願意嗎?”
黑垚嘲諷:“不是說不提你姐姐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拿她當擋箭牌?”
商銀月低頭,“皇上。”
黑垚:“你以為你這樣的把戲太後會不知?”
商銀月抬頭,嘟嘴道:“知道又如何?臣妾是皇上的嬪又不是太後的嬪。臣妾不管,皇上要護著臣妾,你知道的,臣妾若是死姐姐隻怕也會死。”
“你放肆!”黑垚手拍椅扶手。
“唔皇上。”商銀月幹脆就不裝了,掀被起身下榻撲去,摟著黑垚的脖子,身貼上去,“皇上愛姐姐不願意與別的女人過多接觸,可長久不把身子憋壞嗎?皇上就把臣妾當做姐姐好了,臣妾一點都不介意。”
黑垚推她,“你、你不是弄了一身血嗎?離朕遠一點。”
商銀月沒有動壞壞笑笑,“沒有了啦,都換去了。”
黑垚仍推她,“去去去,朕沒心情。”
“誰說沒心情?”商銀月手已經一把握住男人的身子,得意又壞壞地笑,伸舌舔上男人的嘴,一點點往裏鑽。
黑垚暗罵自己,雖然心裏不太想,但又架不住女人的撥弄,那裏就管不住了。
這個女人也確是極會撥弄人,又極大膽,先前教她的都被她用得滾瓜濫熟,還翻新出新花樣兒。
商銀月的動作可是極快的,轉眼全身就是光的了,她不由分說又扒男人的衣袍。
男人就坐在那裏,任由她一件件把衣袍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