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一把拉著藍成說道:“我決定你就陪我一起過去座算是當作道歉,要不然等會我要你好看”。藍成一聽壞了要是跟蘇金梅那他還能吃的下東西嗎,於是連忙說道:“哥們你不是吧,要是跟她座那我還能吃的下東西嗎?拜托了我們先等會行嗎?”我才不管他,一臉不願意的藍成最後還是讓我拉到蘇金梅的桌子邊,我開口問道:“這位同學這裏其他的桌子全都滿了,而你隻有一個人座我們可以座在這裏嗎?”
蘇金梅也覺得納悶,自從前幾天把那幾個同桌一起吃飯的人惡心的吐了後就在也沒有人和她一起座一張桌子了,而她也習慣了吃飯的時候別人看她的另一種眼光。今天怎麼會一個人過來要座她身邊,她抬頭好奇的看了一下,發現眼前這個男生很普通,可是他的眼睛很亮很清臉上正掛著淡淡的笑容望著她,同進也給她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蘇金梅回道:“隻要你不怕看了我吃的東西後,吃不下東西那就隨便吧!。我也不客氣的座了下來,可是藍成可真的老大不樂意,可現在他被我拉著緊緊的就是想走也走不成隻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我好奇的看了一下蘇金梅吃的是什麼可以把整個學校的學生嚇的不敢和她同桌。結果看了一下恍然大悟,難怪這些學生不敢跟她一塊座,這東西對那些在城市裏長的人是從來沒看到過的,這東西的看相確實惡心。清華裏的學子在家裏差不多全是天之驕子,根本沒有機會體驗貧窮平常的生活,所以才會對蘇金梅吃的菜覺得惡心。不過我會這樣覺得嗎?不,當然不會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菜我不但吃過還吃了好多年,在當時還是家裏的主菜。
但為了確定一下我還是問了蘇金梅:“這位同學你好,你現在吃的東西是不是自家釀酒後製成的酒槽嗎?這下可把蘇金梅聽呆了,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穿著挺好的男生不但看了她吃的酒槽沒有嚇的逃跑,而且還知道它叫什麼名字頓時對我有了幾分好感,對他說道:“是的這就是酒槽,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看你也不像是一個貧窮的農村人啊!。我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個農村人酒槽我小時吃過,不過在我奶奶去世後就一直沒吃了,以前都是我奶奶做起來讓我們吃的,對了這位同學你可以讓我也吃一點嗎?”
蘇金梅見我不但也是一個農村人,而且還吃過酒槽頓,現在見他也要吃酒槽不由的對他又加了幾分好感蘇金梅想歸想手上動作也不慢她大方的把飯盒遞了過去,我藍成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挾了一些酒槽吃了起來,我邊吃邊閉著眼睛回味小時的感覺,酒槽的味道還是這樣子,鹹鹹的又帶著一點酸。
接下來的時間由於我毫不嫌棄的吃了蘇金梅的酒槽,一下把自己和蘇金梅關係拉得很近。藍成由於受不了蘇金梅的菜。我們聊的起勁時悄悄的溜到別的桌子上。我通過聊天知道蘇金梅的一些情況,蘇金梅對這個敢吃她帶來酒槽男生在加上他也是農村人所以對我也很信任跟他說了家裏的一切。原來蘇金梅是來自YUN南一個邊遠山區一個貧山溝裏,他父親是一個農民,母親在她三四歲那年在一次澇作中不幸感染血吸蟲,在家裏沒有錢買以的情況下五年後就早早的去世了。
父親在她十二歲那年找了一個後母。雖說後母對她也不算太壞,可後母來了後家裏又有了一小弟一個妹妹,始得原本貧窮的家裏更中的不堪重負。蘇金梅雖說還要幫忙照顧家裏的小弟和小妹以及一些簡單家務活,還好她後母並沒有要她棄學,而她也爭氣知道能讓她一個女孩子上學已經是很大的倦顧,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很好在加上政府對村裏的學校知道她的情況學費也是一直全免的,包括後來的初中,高中。直到考上了清華大學,對於一個山村裏能考上中國最好的學府這可是整個小山溝裏的頭等大事。
據說當時縣政府也拿出了五千塊錢給她做學費,小山溝更是家家戶戶的捐款給她,可上大學的費用也太高了全家不但把家裏能賣的東西全賣光了,要不是最後有政府提供助學貸款恐怕她現在也不能這裏上學了,但這些錢是她的學費生活費家裏根本就拿不出來了,所以她才會天天以酒槽為菜了。我聽了她的事很感動,也知道她所受的苦根本不是現在說的這麼輕淡,農村人的特性,一個人就是要經曆苦難才會長大,不管有多苦明天的生活還要是照樣過。我也對蘇金梅說了一些自己的事,一些能為外人所知的全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