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杏目圓瞪的令狐敏時,這令狐覓不由得咧嘴一笑,小聲的說道:“敏妹子,要是我對著這周圍的官兵說一兩句話,想必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你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吧。”
“混蛋。”珍兒氣憤的上前一步,早已經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令狐覓的脖子上。眼睛裏迸射出了萬千火苗,好像要吃人一般,小聲且惡狠狠地對他說道,“覓少爺,如果我的手稍微抖一抖,那麼您的小命也就沒了。對外,我完全可以說,是你想要對我家小姐圖謀不軌,所以才被氣憤的我誤殺。相信那些人,還是比較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吧。”
聽到珍兒的這番恐和之後,原本膽小如鼠的令狐覓,卻是一臉不在乎的,陡然間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把珍兒和令狐敏都笑的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令狐敏終於發怒了。眼前的令狐覓,明擺著就是想要勒索他們。這個無恥的淫棍,真沒想到,居然壞到了這樣的地步。
令狐覓終於止住了狂笑,用扇子輕輕撩撥了一下珍兒的下巴,輕浮的說道:“珍兒小丫頭,別忘了,我也不是傻子。既然敢來這裏找你們,就會準備第二手。如果你們現在就將我動了一根汗毛,相信,很快韓方瑞的手上,就有了你令狐敏謀害綁架令狐萌的所有線索和證據。單單憑借那些,暫時是不會找到令狐萌,但是,想要讓他們對你起疑心,甚至將你抓起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小珍兒,你說是嗎?”
說到這裏的時候,令狐覓還伸手,放肆的在珍兒伸出來的手上,輕輕地摸索了好幾下。並且非常惡心的說道:“呦,真沒想到,你的皮膚還真的很滑,今晚要不要陪哥哥聊聊人生啊……”
“呸,做夢吧你。”珍兒氣的滿臉羞紅,將匕首再次朝著令狐覓的脖子上抵了抵。其實,現在的令狐覓也是在賭,他想要的,就是盡可能的將令狐敏嚇住,這樣,他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一招空手套白狼的招數,還真是美得很呢。
“好了,帶他上馬車。”繼續在這裏對峙下去,不光是對他們不好,很可能還會令其他人發現令狐萌的秘密。所以,這令狐敏,也不願意太冒險。最終,願意將令狐覓這個無賴,叫上了馬車。
聽到這句話之後,令狐覓笑嗬嗬的伸手,直接抓向了珍兒的酥胸。雖然因為珍兒的激靈閃躲,巧妙地躲了過去,可令狐覓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依舊盯著對方,無恥的說道:“聽到了吧,你們小姐讓我上馬車呢。記得哦,今晚我等你。”
說完之後,便笑嗬嗬的上了令狐敏的馬車。
“呸。”
後麵的珍兒看著令狐覓的背影,不由得感覺一陣厭惡。這個家夥,還真是令人討厭。可惜,現在的他們對於這個混蛋,還真的有點無可奈何。最終,在他們的再三協商下,令狐敏答應了令狐覓的無恥要求。
不僅白白送給他白花花的銀子,而且還承諾,如果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令狐萌送到他的麵前,任他品嚐。丫的,因為這令狐萌,他實在是吃了太多的苦頭。以前就算是稍微對令狐萌感點興趣,但是現在,完全就是想要將令狐萌弄到手,為了滿足自己的尊嚴和欲望。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這裏同樣也被官兵搜查了一遍,不過想當然的,他們並沒有發現,這個院子裏的古怪。
就在官兵走了之後不久,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了這條巷子。
“媽的,今天真是背到家了。好不容易弄了點銀子,結果全部輸掉了。媽的,老子這是走了什麼背字。上一次春花那個臭婊子,還催著老子快點拿銀子,都輸完了,上哪弄銀子去?賭坊不能去,妓院也不能去,真他媽的憋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