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麵色一陣難堪,還有什麼比被當麵嘲笑更丟人的事?
“呔!林陽,你不要站著話不腰疼,你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你還有理了。”
姚大花跳出來,叉著腰吼道。
對於與人爭辯這種事,林驕陽一向不擅長,不過齊彥倒是很擅長,王子似乎也有毒舌屬性,林驕陽的口舌作用僅僅停留在補刀的階段。
“你個錘子,就仗著人多欺負你們人少怎麼了,你來咬我啊。”
齊彥掏著耳朵,滿臉不屑地道。
姚大花虎目圓睜,一眼望去,呀哈,這個瘦不拉嘰的臭子竟然敢懟他,當即操著一口大嗓門:“你個黃不啦嘰的臭子,你們幹的就不是人事兒,還在這兒逼逼,有種你們拉出與我們同等數量的人來,我們單挑啊?成千人欺負我們幾十人,你很得意嗎?”
齊彥冷笑一聲:“你個傻啦吧唧的大傻個子,你長那麼壯嚇唬誰呢?我們又不傻,憑啥同等數量的來比,我們偏不,我們偏要以多欺少,我們要把你們活活氣死。”
“對,活活氣死他們。”
“哈哈哈哈哈。”新生們連連附和,甚至忍不住大笑出聲,瞧瞧,什麼叫話的藝術,齊爺可謂是體現得淋漓盡致啊。
看沒看到那些灰頭土臉的老生們,都氣得頭頂冒煙了嗎?
“你!你給我等著。”姚大花凶神惡煞的嘴臉恨不得要將齊彥活活吞了,轉眼就對著墨年嗷嗷大哭:“墨老大,你快管管他們啊,他們太不像話了,嚶嚶嚶~”
墨年的臉色變了,齊彥的臉色變了,身後新生的臉色也變了。
“咳墨年學長,您的品味真獨特。”
王子折扇都忘了搖,抽搐著嘴角道。
這位品味獨特的墨年學長臉都黑了,一腳踹開姚大花,上前道:“林陽,你我打一場,你贏了我們積分雙手奉上,你輸了,此事就這樣作罷,我們相安無事到試煉結束如何?”
“不好,他們憑什麼要對你的失敗買單?”
林驕陽緩緩搖了搖頭,不是她看不起墨年,而是,她知道墨年一定會輸,因為,怎麼看,墨年都沒有踏入出竅期。
墨年臉色一變,林驕陽這話得極其直白,仿佛已經篤定他會輸掉一般,讓他有些不爽,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伴:“你們願不願意?”
“這墨老大,我覺得還是像大花的那樣,他們派出三十人來和我們打穩妥一點。”
有一個老生猶豫了一下道。
“切,憑什麼,我們可沒有同意,我們全是新生,可打不過你們。”
齊彥嗤了一聲,憑啥要人數一樣。
“那你們要怎麼樣?”墨年皺著眉。
“很簡單啊,啥也不了,就是幹!”齊彥伸出食指在眼前搖了搖。
“你你你你們當真要以多欺少?”姚大花揉著被墨年踹過的屁股,顫抖著手指指著他們道。
“對。”
林驕陽坦然地點頭,一點都不覺得過分,手一揮:“上。”
瞬間,她身後的新生們就像是被關久了的餓狼,一個個眼冒綠光朝著老生撲來
熠冥輕笑一聲,身子躍上半空,看著家夥指點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