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冤家路窄
一刻鍾後。
海東青、鶴雪低空飛行。
地麵所有影像，全數傳回劉夜腦海中。
此時，劉夜腦海中仿佛開啟雙頻模式。
兩鳥看到不同的景象，雙拚為同屏影像。
這一變化，劉夜近期發現，係統未給出合理答案。
為此，劉夜並沒有迫切追問緣由，爽就完了。
沒過一會兒，劉夜發現地麵出現單一屍體。
隨著兩鳥不斷向前飛行，地上的屍體逐漸多了起來。
雖然色漆黑，但海東青的夜視反成像效果卻極佳。
夜視成像，與貓頭鷹的眼睛很像。
總而言之，夜間獵物無所遁形。
雖然屍體麵容、著裝看的不甚清楚，但劉夜可以斷定是張燕的麾下。
鮮卑亦是馬背上的族群，他們的穿衣風格，與匈奴、烏桓不同。
但是，與中原人的著裝相比，卻極好辨別。
“青兒，飛回剛剛經過的地方。”劉夜心。
【是，主人。】
海東青得令，折身飛回。
劉夜雖能遠程查看影像，卻不能‘倒帶’，甚至是快退。
很快，海東青再度飛掠方才經過的地方。
“身上的血液很是新鮮，分明剛死不久！”
【主人如何肯定？】
海東青反問之餘，再度折身飛回，落在屍體頭頂，看向手臂。
雖是炎熱的八月，但古代沒有短袖，刮開的衣服被鮮血浸染。
透過衣服縫隙，海東青不由得上前一步，向縫隙裏張望。
很快，縫隙下麵的景象，逐漸變得清晰。
“這是……”
劉夜吃驚的發現，衣服下麵的傷口，並非呈現淺紅色，而是黑色。
為此，劉夜不由得皺眉。
“莫非是……中毒所致？
不對，衣服上的血液是紅色。”
【這是……呃啊！主人救我！！！】
頃刻間，海東青發出驚呼，使得劉夜回過神。
當即，劉夜透過影像，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青兒，你怎麼了？”
【主人，這屍體有……古怪！】
海東青話音至半，原本漆黑的眼前，忽然多了一絲光亮。
事實上並非光亮，而是麵對出於黑暗的人而言，足夠亮。
可麵對這絲光亮，劉夜忽然愣住了。
一條條如同觸須，似乎會生長一般的黑線，將海東青的嘴巴纏繞。
這一刻，不單劉夜傻眼了，就連海東青都嚇得不敢亂動。
在他們的認知裏，幾乎聞所未聞。
不過，劉夜前世信奉無神論者，可穿越到漢末，以及係統加持，卻不得不相信有神論者。
另外，這個擁有諸子百家的漢末，令劉夜不得不相信，存在諸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
【主人，救……】
“震弓！穿雲箭！！”
劉夜一聲低吼，手中光華閃現。
萬幸將士們皆在休息，無人看見這一非自然景象。
當即，劉夜取箭搭弦，拉開滿弓，向海東青所在之方向射去。
嗖……
刹那間，羽箭離弦而出。
穿雲箭迎風暴漲，於黑夜中化作千萬支。
同一秒——
劉夜手持震弓，縱身躍下高達兩丈的城牆，向海東青所在之處狂奔。
劉夜先前服用諸多道家丹藥，促使擁有超凡身法。
彈跳間，一步躍出兩丈之外。
【主……人……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