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和江明賀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江家的事情,從前說是江明賀在打理,不如說是鍾蘭雲,江明賀就是一個掛名的閑置人員,也許是因為感情不和,鍾蘭雲把公司捏的很緊,直到後來,公司被江濤接受。
因為江易飛出現了,所以江明賀想要為江易飛謀取福利,就在公司裏做假賬?
陸婉婷不禁想起了江易飛的話,當年的事情,其實鍾蘭雲確實做的不厚道了,鍾家那時候權勢滔天,若不是後來鍾蘭雲的父親涉嫌貪汙鍾家垮了,怕是江氏企業現在還要更加厲害。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包括江濤。”陸婉婷擔憂地問。
“我還以為你會第一時間告訴江少呢。”聶建清見陸婉婷吃了兩塊點心,又給她叫了一個火焰冰淇淋。
陸婉婷嘴角噙著一抹苦笑,淡聲道:“我跟江濤的關係,你都看到了,我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才不會自找麻煩呢。”
“你把這些賬目重新做一遍,把最終結果算出來,錢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
聶建清岔開話題,陸婉婷推諉了一陣子,見聶建清很堅持,也就不再拒絕了,等陸婉婷離開,聶建清鑽進了路邊的一輛賓利車裏。
“事情都辦妥了?”坐在車上的是一個笑的有些靦腆的大男孩,帶著一副巨大的墨鏡遮住了他大半個臉,要是陸婉婷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很驚訝,因為坐在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在辦公室裏跟她談話的江易飛。
“她一眼就看出了賬目的問題。”聶建清的眼神很複雜。
“陸家大小姐當年在圈子裏的聰慧機警可是出了名的,當年有人算計陸遠昌給他下套,陸婉婷隻是在宴會上見了一麵,就把人的圈套給拆穿了,這件事情可是在圈子裏流傳了許久。”江易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若不是她跟江濤去國外旅行,讓人有機可乘,陸家又怎麼會倒的那麼快。”
“所以,她建議我把真正的賬目做出來,甚至還提出了好多建議,準備做一個完美的起訴書來起訴做假賬的人。”聶建清說道。
江易飛摘下墨鏡,臉上布滿了陰寒詭異的表情:“你說江濤要是知道,他用來糊弄我爸爸的東西,被他的女人用來起訴他了,會是什麼表情,那一定很精彩吧。”
聶建清眼神閃了閃,片刻後,遲疑的說:“阿飛,我不想把陸婉婷牽扯進來的,不要算計她好不好?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怎麼,當年我要你接近陸婉婷,你還真對她動心了,想要做護花使者?”江易飛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了幾下,“別忘了,當年的事情全都是做戲,你可以繼續演戲,但是卻不能入戲,明白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她對江濤已經不重要了,天台上那個戲碼你應該看的很清楚,何必去為難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聶建清是真的在為陸婉婷不值,可是他去還是親手把陸婉婷卷進了這個爭鬥中,其實那些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呢,偏偏,他選擇了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