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飛和江明賀一直以為,他們把江濤給擠出了江氏企業權利的中心地帶,就能把江濤給踩在腳下,可是他們到底低估了江濤,也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訂婚宴失敗後,江濤在董事會的人氣一跌再跌,江易飛在公司裏做的決策也沒有什麼人再阻攔,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跟程家合作的那個企劃就出問題了,血本無歸不說,還給程家做嫁衣,巨大的虧損讓江易飛傻眼了。
這已經算是商業詐騙案,隻可惜,江易飛根本就沒有證據,聶建清為了幫江易飛處理好這件事情,不得不在董事會裏遊走,企圖說服大家,並且,在得知陸婉婷已經死了的消息後,他再次策劃了一起刺殺江濤的事情。
這一次,江濤早就有準備,在聶建清找來殺手的時候,他就警覺,並且順藤摸瓜找到了絕對的線索。
這一次的重大虧損,已經讓董事會的人不願意再相信江易飛的能力,畢竟他才接任公司不到兩個月,就險些讓公司倒閉,而江濤,就在這個時候出現,直接在董事會上,當場奪回了自己的權利,這一次,沒有哪個股東再選擇支持江易飛父子,就算江易飛叫嚷著要投票算著,也沒有人理會他。
這巨大的變故聶建清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警察找上了聶建清,當著公司所有人的麵,一幅手銬拷在了他的手臂上。
“聶先生,你涉嫌兩起槍擊案,請跟我們走一趟,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槍擊案,誰控告我了?這不可能?”聶建清質問道。
“是我!”江濤從人群裏走出來,淡淡地掃了聶建清一眼,這個從前的好兄弟,已經完全跟他背道而馳,他沉聲說道:“除了槍擊案之外,我還要控告一起他涉嫌偷盜公司機密事件的案件。”
“江濤,你……怎麼會……”聶建清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他已經做的很隱秘了,這個人為什麼會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江濤漫不經心地說道:“是不是很驚訝你的失敗,我該叫你聶建清了,還是叫你盛誌豪。”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程家的企劃是個圈套是不是?”聶建清激動的掙紮起來,“為什麼你沒告訴我?我明明應該知道的。”
“你的確該知道,原本,在審判庭的那一天,你就該知道的,隻可惜,你自己暴露了。”
江濤有些疲憊地說道:“那一晚,陸婉婷幫我擋了槍,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她傷在肩膀上,連阿華都不知情,可是你一見麵就問我,陸婉婷肩膀上的傷嚴不嚴重。”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聶建清苦笑一聲,他到底還是感情用事了,緊隨而來的,確實更多的憤怒,他朝江濤咆哮道:“你沒資格提起陸婉婷,你沒資格提她的名字,你知道嗎?從當年開始,到現在,你欠她太多了,你還親手殺了他,江濤,你早就瞎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