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灼點頭:“嗯,因為事出緊急,就沒跟舅舅說。”
陸清廉看著她,欲言又止的動了動唇,然後沉沉的一歎道:“灼灼,舅舅知道多年不見,突然相認你對舅舅肯定還不能完全信任,但是舅舅跟你保證,不管你做什麼,舅舅都會支持你的。所以下次,你不用瞞著舅舅。”
傅灼灼看著陸清廉這副受傷的樣子,還真有點愧疚,忙道:“知道了舅舅,下次我不滿你。”
“真的?”
“嗯。”
“好好,這就好!對了,你趕路一定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陸清廉又高興了起來。
看到他一會兒難過一會兒笑的,傅灼灼微搖了頭,然後道:“舅舅你不用擔心,我們是坐船回來的,一點都不累。而且我得去練兵場看看了。”
“那些病人有了你的藥,都好轉了不少,你不用著急。而且你不是還留了個徒弟在嘛!”陸清廉說的是胡非為。
“呃,就算是這樣,我也得去看看啊,舅舅你放心啦,我沒事。”對於陸清廉的過度保護,傅灼灼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吧好吧,那舅舅陪你去。”
“……”
就這樣說著,陸清廉用陸家的馬車,把傅灼灼送到了練兵場,而路上傅灼灼也介紹了一下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給陸清廉認識。
沒想到傅灼灼還有丫鬟伺候,陸清廉就放心多了。
練兵場內,李大人並不知道傅灼灼和墨離玨的去向,見她回來還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同時也詢問了一下墨離玨的身體情況。
“李大人放心,我和王爺都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大人連連點頭,這次對傅灼灼恭敬了不少。
因為他是親眼看著傅灼灼的藥,把那麼多災民都給治好了的,王爺說的沒錯,她果然是個神醫。
和李大人稍微寒暄了兩句,傅灼灼去了隔離區,一進門就看到了紅參。
“前輩您沒事了?”紅參看到傅灼灼回來,也以為她的病好了,趕忙道。
“嗯,沒事了,胡非為呢?”
“醫尊在裏頭和這裏的大夫討論一個病情呢。”紅參道。
“好,帶我去看看。”
傅灼灼跟著紅參去了重症隔離區,胡非為看到她回來,也挺高興的。然後傅灼灼打聽了一下他們在討論的病人情況。
“怎麼回事?”
“小師父,就這位病人,一直說肚子疼,老夫覺著他怕是腹中長了東西。”胡非為看著麵前的地上放著的一個年輕小夥子。
小夥子雖然是重症病人,但是經過治療蠱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隻是現在正捂著肚子,神情痛苦。
“我看看。”傅灼灼馬上蹲下來給他把了把脈,又問了一下他肚子疼的方位以及一些症狀。
“這恐怕不是肚子疼,而是闌尾炎。”傅灼灼皺眉說道。
“小師父,闌尾炎是什麼?”胡非為不解道。
其他幾個淮州城的大夫,和紅參也都是一臉不解。
“就是我們肚子裏的一根腸子,發了炎症,有了病菌。”傅灼灼道。
“那該如何是好?”紅參道。
傅灼灼說:“保守可以用藥,不過我剛才摸他體溫,有升高的跡象,怕是已經化膿,所以還是得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