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廉和陸夫人都點了頭,陸清廉有些自豪的看了眼自己大兒子:“阿軒穩重,又喜歡讀書,上次還考中了淮州城裏的秀才,所以我便想把他送到錢多書院去學兩年學問。”

傅灼灼真沒想到,自己大表哥居然還是個秀才了。

“原來如此,那好呀!這樣大表哥和子歸在書院還能有個照應呢!”她說。

陸軒也點點頭,“我會照顧好表弟的。”

“那表哥什麼時候出發去書院?”

“本該五月初五就去的,但淮州城鬧災鬧的厲害,便於書院夫子說了聲,留下給家裏幫忙了。”陸軒說道。

陸夫人忙接了句道:“現在災情和疫病都控製住了,你要不就收拾收拾去吧,做學問還是早點學的好。”

“如此,大表哥不如就同我一起回京吧,到時我也可以帶你去見子歸。”傅灼灼提議道。

陸清廉見她如此,忙問:“灼灼你這就要回京了嗎?不留下來多住一段時日?”

傅灼灼雖然知道陸家人都對她很好,可是她回京還有事要做,便 搖了頭道:“我才回京不久,還有不少事要做,怕是不能留下來陪舅舅、舅母,等下次子歸放假,我會帶他一起來看舅舅。”

陸清廉還想說什麼,可是陸夫人伸手抓住了他的道:“灼灼有想法,就讓她去做吧。”

陸夫人從剛才的交談中已經看出來了,傅灼灼可不是個普通的孩子,不止是醫術好,還有想法,而且她父母的大仇未報,肯定是不願意留在淮州的。

陸清廉最後也隻能閉上嘴,沉沉的點了點頭。

又在正廳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陸夫人要帶著傅灼灼在家裏四處走走看看,陸清廉讓兩個兒子去張羅晚宴的事,自己則還得去藥堂一趟。

陸家的後院要比前頭大些,有個小池子放了假山養了幾尾鯉魚。

陸夫人帶著傅灼灼有說有笑,拉著她的手一路上說:“你小時候啊,你娘帶你回來,我就想著,哎喲我要是能生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兒,那該多好啊!

就是可惜,我生了老、二以後,身子骨就不行了,沒這福氣咯!”

“兩個表哥也很好啊,大表哥穩重,小表哥機靈,而且都願意幫家裏分擔事,都是福氣呢。”傅灼灼笑著說道。

“是啊,這兩孩子到是難得的好,沒養成什麼壞習慣。”陸夫人點點頭,提到兒子,她和陸清廉一樣都是有些自豪的。

“不這也是你舅舅的關係吧,他這人有時候看著一根筋了些,但好在認真,也沒什麼花花腸子,你兩個表哥就也不知道學壞。要是像你那二舅,我怕是得操心死。”陸夫人又搖搖頭說。

“二舅怎麼了?大舅舅說他這些年一直負責家裏的跑商生意,在各地收購藥材。”傅灼灼想了想,對二舅舅的記憶到是沒有大舅深。

“你二舅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就是在妻妾上有點……”陸夫人頓了頓,也不好深了說,隻婉轉道:“家裏有幾個小妾,對孩子也不太上心,這可苦了你二舅媽,天天操持那麼一大家子人。”

傅灼灼明白了,看來她二舅是個人作風問題上不太好,所以家裏比較複雜。

不過這是二舅家的事,傅灼灼也不好多說什麼的,很快就和大舅母聊起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