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仟佰洗浴中心,周遭一片燈紅酒綠,仟佰外觀如古羅馬議事廳般凝重,不屑於爭奇鬥豔,除了魚貫而入,徐徐而出的豪車疝氣大燈以外,其餘一片寂靜,沒有一絲浮華炫耀的霓虹。
隻有這裏的常客們才能見識到仟佰內裏的錦繡繁華,像古羅馬鬥獸場一樣欲念囂豔,隻要你有現世價值可以被有效套現,越大化,你就能置換到越多。
一樹梨花壓海棠,萬雲千朵隻等閑,永遠走在人性刺激的最前端兒挑釁,不會讓你失望,隻有你玩不起,想不到,無福消受到頭的。
蘇凱開著紅色原裝的奔馳商務車ZX8888,停在仟佰大堂門口,泊車的小弟經常見蘇凱騎個破自行車來這裏買歡,出手倒是闊綽,一擲百金,千金,不在話下。
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兜裏沒有料,痛快完了,就還是得騎著自行車灰頭土臉的回家攢錢,攢夠了,再來這裏痛快,當一個小時的王侯。
泊車小弟本來不預備搭理蘇凱,但是那輛紮眼的奔馳車實在太麵熟,不敬人臉,也得給車麵子。
小弟一邊暗自笑著搖頭兒,一邊小跑兒著過來,將不可一世的車鑰匙從大搖大擺的蘇凱手中接過來,停在正對著大堂,最顯眼兒不費時間和腳力的VIP停車位上。
仟佰處於省市縣三地交彙的黃金地帶,袁陵君不去鯤鵬大廈辦公的時候,通常就在仟佰的常年包房裏休養生息,亦或者處理一些事業背後需要潤通斡旋的人情世故。
今天晚上,袁陵君剛進包房,鬆了鬆襯衣領口,就聽見門外有人“啄啄啄”的敲門。
男人偏著頭,沒有應聲,那計敲門聲頓了頓,又溫柔的輕輕敲著,異常執著。
狐疑著打開門,袁陵君眼睛一亮,門口站著個,穿著海魂衫,紮著馬尾巴,年齡至多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唇紅齒白,一臉滿澄澄,親上一口就會溢出來的膠原蛋白。
最最令男人肝顫兒的是,待這個女孩子抬起頭,大膽的望向眼前天兵天將神一樣的男人時,袁陵君發現,她簡直就是少女版的葉晶晶。
葉晶晶那次喝醉之後,袁陵君曾經在她身上和隨身衣物,坤包裏搜尋一切可以緩釋欲念,加持淵源的東西。
東翻西找之後,男人在女人錢包裏找到一張學生時代的照片。
遺憾的是,當日裏那張照片是葉晶晶和司崇聖的合影,十幾歲的女人被分明得手後的司崇聖得橫胸抱著,宣示主權,異常得意。
袁陵君將找到的照片偷偷收了起來,撕掉司崇聖的那一半兒,剩下的寶貝一樣揣在懷裏,時常拿出來看看。
有時自我折磨的想著,這時的葉晶晶應該已經被司崇聖搞上了。有時又望著相片缺失的那一半兒,產生臆想幻覺,仿佛旁邊栩栩如生的正是袁陵君本人。
然,無論如何,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袁陵君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出現在司崇聖之前,認識葉晶晶,搞定她,哪怕那需要回到小學時代,哪怕是未成年少女,哪怕用強的,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定要,要在司崇聖之前。
那張照片裏的女人,就是眼前門口這個女孩子的模樣,甚至連發型都一毛一樣。袁陵君心思一動,仿佛知道是誰搞的鬼了,離他最近,見識過葉晶晶少女時代那張照片的身邊人,隻有汝軍。
即使知道,這是一場蓄意拙劣的模仿秀,袁陵君還是著了魔一般的側了側身子。那個女孩子,冰雪聰明,曉得自己過了眼緣兒的這第一關,擦著門邊兒,男性粗壯的身子,不聲不響,少女聊齋一般狐媚著進了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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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葉晶晶之後,袁陵君至今,已然鰥寡孤獨的守了快兩年。且不要說,他曾經是如何的女人堆兒裏打滾兒,折盡花枝,沾染紅粉,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得不到的縱享齊人之福。
就是如今,他也比那些根本見識不到人間春色滿園的人要更加煎熬,因為他也正是血氣方剛著的,身處周遭皆是對他投懷送抱的漩渦中心。
近女色,無實戰!這才是對男性最大的折頓考量。
眼前的女孩子,像葉晶晶,但卻始終不是。她一進屋,就朝向床的方向而去,拉開褥子,鑽進去,一點一點將褪盡的衣物從被子裏拿出來,輕飄飄,四下扔了一地。
待女人將兩件最私隱的掏出來,拋灑在男人麵前時,憋了許久的袁陵君有了開閘泄洪的獸念,他不動聲色,按耐著問:“你叫什麼?”
女孩子像月光下鮮美張開的河蚌一樣抿嘴兒一笑,回答:“我叫京京!”
如同鳥兒被一箭穿喉而中,袁陵君不由自主鬆了鬆襯衣的袖口,掀起被子的一角兒,大刺辣辣的橫身坐了進去。
靠在床頭,一伸手就能將女孩子的嬌軀抱在懷中,男人卻沒有急於出手,而是不緊不慢脫著襯衣。
羊脂玉一般通體精靈的女孩兒,像是沒有斷奶的乳兒,爬到男人身上,坐在腰上,幫助男人脫掉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