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材竟然是這麼的美好。
解開女人的文胸,望著白花花的峰巒起伏,粉妝玉砌,範鋼蛋驚呆了。在他年輕的生命中,自忖是見過女人的果體的,雖然不曾實戰,但是自以為熟悉。
奶奶60歲之後,盛夏溽熱難耐的時候,經常是隻穿一個布製的大褲衩子,上身毫不忌諱的果露著,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來了親戚都不避諱,來了比較生的客人才有可能現換上一件挎籃背心。
奶奶的胸部,垂如布袋,據說年輕的時候背著年幼的父親走山路去趕集,父親餓得嗷嗷哭,奶奶可以從領口將奶子掏出來,甩到後背父親的嘴裏,直接將男人喂飽。
爺爺還在世的時候,範鋼蛋就親眼見過,夏天一家人從屋裏搬到院子裏過夜,躺在竹席子上,如果爺爺嫌石枕太涼,蕎麥枕太熱,熱燥難耐挑剔的時候,奶奶就會將真正的枕頭扔到邊去,拿自己挨著爺爺的那一側奶子鋪到竹席上,然後爺爺的臉頰就貼著奶奶的那個,人體的溫度,既細膩溫暖又不熱燥,還帶著老兩口子不用實際來幹一盤就自有的那種性暗示,兩全其美的閑適入睡。
奶奶是爺爺夏季獨特的標簽,這樣獨特的過夏方式,年年都在繼續,就仿佛,沒有奶奶,爺爺是過不去整個夏天的。
在一個大家族裏,某些方麵,男人甚至比女人還包的嚴實。爺爺夏夜睡覺的時候,不管多麼熱,一條漢白色洗得發黃的大褲頭還是要有的。
有歸有,但是沒用。範鋼蛋不止一次半夜起床撒尿,路過奶奶的竹床,發現爺爺的大褲頭被奶奶拽得鬆鬆垮垮,熟睡中自帶三分興起的家夥,被奶奶一隻手給爺爺搖著蒲扇,一隻手親密有節奏的捋著,有時累了,兩隻手還交替換換活兒,但絕不會有片刻停下來。
範鋼蛋眼中爺爺的家夥,在睡夢中,被奶奶拿捏的,很快尺度就會有變化,變得好像比奶奶另一隻手的蒲扇還寬,還高,還壯,有時還像自來水一樣流個不停。
這些事,爺爺仿佛睡著了渾然不知,而奶奶從來是不在意被人看見的,尤其是不在意被範鋼蛋看見。
後來,範鋼蛋又長大了些,每到夏天,看見奶奶這樣,都會加快腳步從有著明晃晃清白月色的院子裏匆匆而過,期待而又好奇兼羞澀的偷瞄一眼:少年心說奇怪,爺爺年年都在老去,可是為啥奶奶手裏擺弄著的家夥反而依舊皮緊肉繃色嫩個大,仿佛為了給自己下麵追趕著的成長做個示範,一直不敢老去的精氣神兒。
後來還是媽媽站出來,提出了抗議。說是範鋼蛋已經是少年,開始性啟蒙了,大人們好些陋習,即使改不了也應該回房間了。
村裏電網改造,轉個電扇都綽綽有餘,甚至空調都勉強可以,沒必要這樣赤果果的乘涼,讓小輩們紮眼。
奶奶壓製了媽媽一輩子,自然是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就範。
夏季的夜晚,媽媽站在院子裏說這話的時候,範鋼蛋恰好路過奶奶的竹床,生憑第一次,看見奶奶撒手放下了蒲扇和爺爺的那貨,伸手將十幾歲的孫子薅到身邊。
範鋼蛋沒有一點點防備,就被男女方麵很少按常理兒出牌的奶奶扒下了褲頭,奶奶一把將孫子的家夥掏出來,再拿起爺爺的比了比,示威一般對媽媽道:“這都是我們老範家的好處。你沾了這方麵多少年的光,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吃飽了叫囂?”
原來,竟然有這麼多年了,自己終於好像在某方麵趕上爺爺了,並且煥發出別樣的生機,像是爺爺的更新換代版。範鋼蛋這樣想著,臉熱氣騰騰的紅了。
而媽媽的臉色則是紫了,一跺腳,就想躲回屋裏。
奶奶卻仍然不依不饒的在院子,像是先知一般對著媽媽的背影陰陽怪氣道:“我孫子的這條根,是根好東西,但是將來也是個惹禍精。他們這輩孩子,不可能再像老一輩那樣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熟門熟路妥妥帖帖的找個女人打洞生崽過日子。”
說到這裏,奶奶竟然有些惶惑著的哽咽,一手搦著爺爺的,一手拎著孫子的,兩眼淚花,正如老去般無奈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將來你兒子是憑此飛黃騰達,睡盡天下女人,還是死在女人身上,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不知道你這個死板迂腐的親生老娘有沒有能耐保佑…”
按照現在洋氣的說法,可以這麼論吧,奶奶是範鋼蛋兩個最重要的性啟蒙老師之一。
另外一個就是大表姐了。雖然隻是唇包肉,沒有實質性的肉搏,但是大表姐之後,範鋼蛋一直以為,女人衣服下如此金貴,掩蓋著的那點東西,就是像大表姐脫光時蹭蹭的那樣,沒什麼美感,也就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