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黃泉路上又回頭(1 / 2)

電話收線,半天袁陵君都不言不語。

同薛斧麵麵相覷半晌,汝軍終於忍不住插言道:“不就是娶個高幹子女嘛,袁董事長,這事兒沒那麼難吧。”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薛斧不屑的瞪了汝軍一眼。

“像我怎麼了?像我就好了,純粹的生意人,就是奔著利益去的。”汝軍道:“玩什麼花的,搞什麼個人主義,咱們又不是文藝青年。”

沒想到一直唯唯諾諾的汝軍竟然敢口出狂言對袁陵君如此不敬,話一出口,不僅薛斧震了,吃驚的瞥了一眼汝軍,就連他自己也小蟲放屁,嚇了一跳。

好在,要麼袁陵君竟然覺得汝軍說的有道理,要麼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裏,總之竟然放了其一馬,沒有計較。

跟了男人這麼多年,從來汝軍覺得搞不定,過不去的坎兒,袁陵君都料事如神,決斷非常。

但是沒想到,在汝軍心目中這簡直是件大好事,即便不是完全隨心遂意,但也差不了許多的事情,竟然困得袁陵君要生要死,完全突圍不出來。

車廂裏死氣沉沉,汝軍一麵拍了拍司機駕駛室的後靠背,吩咐道:“出發吧。”一麵轉回頭,故作輕鬆活躍氣氛,道:“袁董事長,要麼你就先答應了何雲雲,先把戈雅放出來,緩兵之計嘛,實在是被逼到了牆角,你就先跟那個何雲雲領證,然後我去洞房!”

“草泥馬,你這小子,就是不安好心。”薛斧上前一探身子,照著汝軍的腦袋就是一計爆栗,道:“我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膽子越來越肥了,綠帽子都想要給袁董事長戴到頭上了。”

“我不就這麼一說嘛,反正是袁董事長不想娶的女人,威逼利誘想做咱們的董事長夫人,我也很為難好麼。”汝軍不服氣的捂住頭,道:“現在大家都是絕望的狀態,就不要再使用排除法了,好嗎?”

汝軍不忿的嘲笑薛斧道:“說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那位,來來來,你來出個以一當十的好主意,比我想的巧妙和管用的,算我輸!”

“你剛才說,可以先答應何府,將戈雅先救出來?”袁陵君突然喃喃自語道:“然後隻要能見到戈雅,咱們迅速將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剩下的進退,還是能夠全憑咱們作主…”

思緒捋順至此,袁陵君突然一拍汝軍大腿,興高采烈道:“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

“這種以黑吃黑,無恥的行徑,除了他這種死皮不要臉的人,別人怎麼可能想的出來。”薛斧直言不諱道。

“喂喂!”有袁陵君在場,汝軍自然不怕薛斧動刀子,來真格的,於是剛剛受到了表揚的汝軍膽肥道:“你身上背了多少條人命了,咱們坐下來去公安那裏好好算算,行嗎?”

“你!”薛斧氣急敗壞的想要衝上去,但又不敢在袁陵君麵前造次,所以憋的臉都紅紫發白,像四季色彩一般轉換頻繁交替著。

“沒話說了吧。”汝軍洋洋自得的表白:“所以說,我做的那隻是玩點花招的小惡!而你說破天,都是傷天害理,好麼?”

“我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死。”薛斧眼爆青筋,口笨舌拙道:“我殺他們,但是不會騙他們。”

“誰來判定誰該死,誰又該活?”望著薛斧不靈光的口舌,汝軍愈發伶牙俐齒道:“國家機器公檢法還有徇私舞弊看走眼的時候呢,你就那麼確鑿幹過的每一票都準確無誤,都像是終極審判那樣是唯一絕對的真理?”

“我不需要你說的什麼,什麼絕對,唯一,老子更是不甩什麼公檢法!”薛斧脖子一梗,氣吞山河道:“所有,凡是對袁董事長不利的,就是該死。”

“聽起來很義氣的樣子,劉關張,桃園三結義麼?”嗤笑著,汝軍忍不住鬼裏鬼氣提示道:“難道薛斧兄弟就全部都是為了袁董事長才取人性命的,難道就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和私利?”

“你小子,我跟你拚了!”本來鬥嘴就不是薛斧的強項,現在他見汝軍出爾反爾,於是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熊熊燃山的前情舊恨,一個飛撲上前,將其捺倒在座位上,非常有經驗力道技巧狠準穩的扼住汝軍的咽喉,三下五除二,隻幾秒鍾,就卡得他臉色死白,口吐白沫。

一麵下著狠手,薛斧一麵喋喋不休,放在心上,過不去道:“是你說的,一會兒上了車,如果袁董事長不質問我袁京京的事情,就叫我不要提。現在可倒好,你說話跟放屁一樣不靠譜,袁董事長沒有提,我正提心吊膽呢,反而你出爾反爾,你這狗東西,我這就要了你的狗命,看你今後還有沒有危害人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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