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中,程諾然被帶回到他的莊園裏,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直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裏卻響起了冰冷的聲音,“舍得醒了?”
蕭徹!
想到這裏,她忽然直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麵。
窗簾遮不住外麵的陽光,也遮不住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坐在窗邊的身影,優雅而瀟灑,舉手投足間,盡是貴族風範。
而在他身邊桌子上放著一個筆記本,筆記本上有她的所有資料。
“程家大小姐當年和人私通,生下了你,那個男人卻跑了。對於程家來說,你就像是一個恥辱。”蕭徹說。
不疾不徐的說著她的詳細資料,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更甚至,你當年和展輝,也即將是你的表姐夫有過一斷情。能嫁給他的話,你可以鹹魚翻身嫁入豪門,不用再被人嘲笑,隻可惜……你害死了他的親生弟弟。”
說著,蕭徹忍不住一聲冷笑,“該說你倒黴透頂呢,還是注定你隻能是一個翻不了身的私生女?連青梅竹馬的戀人都能拱手讓人。”
程諾然有種被人揭開傷疤的感覺,一下子渾身血液像是僵住了似的,等著眼前整個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你調查我?”
她以為,當年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展輝不肯原諒她也就算了,畢竟不再有人提起,
但是,現在被這個陌生的男人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一切仿佛像是又重新上演了一遍似的,讓她無法逃避。
蕭徹合上了電腦,隨後站起身來,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想讓你留在身邊當個暖床的,不調查清楚怎麼行呢?”
“誰想留在你身邊暖床了?”程諾然一心驚,忽然想起身來。
然而,蕭徹的動作則比她更快,一把擒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得她麵對自己,“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
在得知了他的秘密之後,還想逃走?她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程諾然掙不開他,隻能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看能不能讓他鬆開自己,“你這是非法駒禁,被人知道的話……”
“你以為,有誰會在乎你,在乎一個私生女?”蕭徹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也打斷了她的念想,“據我所知,就算你十年八載不回去,程家也沒人會想起還有你的存在。”
說著,他卻是意外的鬆開了手。
然而,程諾然也怔在那裏。
揚起頭來,她說:“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傷害程家,你不安好心,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瞪著蕭徹,心裏卻是異常的堅定。
即便程家的人沒一個看重她,但是最起碼,媽媽還在程家,從他的那一通電話裏,她知道了蕭徹想要對付的就是程家的人。
不,是想將程家從現在的地位上拉下來,這樣的話,對於程家來說,將會是更大的羞辱,沒有了榮耀,那將是生不如死的。
這個男人天生就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媽媽在程家遭受危險。
“我想幹什麼?”蕭徹卻是眼神更加冰冷了起來,“我想讓程家萬劫不複,可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是程家的人,這下好玩了……”他說著,卻是伸出一手,一下子將程諾然給推倒。
死死的摁住了她,一下子仿佛化身地獄的修羅,“我昨晚還沒好好嚐個夠,既然程家安排你上了我的床,你是否也應該盡職一點,表現得火熱一點?”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的的確令他過分的迷戀,居然讓他有了更加過分大膽的計劃。
他想和她來一場,危險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