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蕭凝兒一踏入蕭氏企業的辦公室,莫名其妙精神都有些亢奮的安迪便將幾個文件夾抱過來到她的辦公桌麵前。
蕭凝兒抬著頭,看向安迪有些不解其意了。她開口問道:“安特助,你這是做什麼?這些是什麼東西?放我這裏幹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也沒有把安迪給整暈。
畢竟是蕭徹的特別助理,他定了定神,便回到:“凝兒小姐,蕭總裁聽說您想要接手長河工程這個項目,就叫我將這些所有和長河大橋有關的資料全部都拿出來給您看,這裏麵有曆來花都政府的辦事行為分析、也有一些競爭公司的報價預估,蕭總裁還特地將我派到您身邊,讓我協助您拿下這個項目。”
蕭凝兒點了點頭,接過資料,隨意地翻了翻。這些資料做得都十分齊全,而且都細心地坐上了目錄、打好了重點,一看就是安迪的手筆。
隻不過……
蕭凝兒笑了笑,抬起頭,對安迪說道:“資料,我留下,人,可以走了。”言語中竟然是想要撇開安迪單獨做事。
聞言,安迪的腦袋裏也是一懵逼。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吐槽到:怎麼回事?劇本裏有這一出嗎?蕭凝兒就這麼有自信?覺得一個新出茅廬的女人,別人還能如同蕭氏企業的員工,仗著她是總裁未婚妻,讓她三分?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麼想著,心裏也有了幾分火氣,安迪的臉不由得也冷了下來,說道:“那,安迪就先預祝凝兒小姐馬到成功,順利替公司拿下長河大橋了!”說完,也不再看著蕭凝兒的臉色,轉頭便走。
這個愚蠢的女人!
安迪不由得在心裏暗罵。想了想,又是十分沮喪地朝蕭徹的辦公室走去,準備和蕭徹報備一下,自己的任務失敗了。看樣子,他是不用想著這個月的獎金了。安迪哀歎到,不由得為自己默哀了一分鍾。
蕭徹聽完安迪的報告,倒也不是十分意外。他早就清楚蕭凝兒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刁蠻任性,又狂妄自大。她現在一心想要做出點成績,好給他和蕭墨看,自然不會希望有人在自己身邊,搶走自己的功勞。
不由得笑了笑,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同情地說:“辛苦你了,我不扣你獎金就是。”
不扣?啊?
安迪的腦袋頓時懵逼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辦公室,暈乎乎地走到廁所,拿水衝了一下臉,抬起頭看向鏡子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就差寫了“死裏逃生”四個大字了!
不扣錢就是好事啊!啊哈哈哈哈!
安迪不由得喜極而泣,頓時感覺這個世界對他還是充滿了善意的,不僅僅不用再跟著那位刁蠻任性的大小姐,獎金也不扣,真的是太好了!
走出來時候,不經意遇到程諾然。程諾然見安迪的臉上還帶著死裏逃生的笑容,不由得驚訝地問道:“安迪,你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這麼興奮呢?”
安迪神秘地豎了食指放在嘴唇上,笑眯眯地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說完了便走回去,打算繼續工作。
程諾然笑了笑,也沒有再追上去多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