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清從陳嬌那裏借了人手之後,本想著立馬就要跟蹤程諾然,再伺機下手,但是這兩天,程諾然一直都待在霍城家裏,一直沒有出去過,愣是沒有找到機會。
吳清清一想到,自己喜歡了霍城這麼多年,也不經常出入霍家,越發對程諾然不滿了起來,但是也別無他法,隻好叫人盯在霍家周圍,隻要程諾然一落單就動手。
而對此事絲毫沒有察覺的程諾然則在霍城家裏好好的做了休整,她與霍城一別多年,雖然生疏,但是擋不住血脈親情,霍城專門在家裏休息了兩天,好慢慢地與程諾然培養感情,也是為了多了解一些程棉最近的情況,得知程棉臥病在床許久時,也不由得落淚。
程諾然看著自己的父親,竟然覺得這一瞬間的他,有些衰老了,不由得從心裏開始認同這個父親。
霍城不好意思在小輩之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便擦去眼淚,對程諾然笑笑,說道:“這兩天在家裏是不是待得悶得慌了,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司徒家那小子接你出去,好不容易來了一趟英國,怎麼也得要出去遊玩一趟,才能回得了本。”
程諾然知道這是父親想要獨處一會兒,便輕輕地應了下來。而後,就轉身上了樓,去房間換了一套適合外出的衣服。
霍城對程諾然不可謂不用心,這幾天,程諾然還沒有到英國,就已經命人在各大商場去將最近時興的女士衣服都買了一些,隻為了能讓程諾然住得舒服。
等到程諾然下了樓,司徒峰已經在樓下和霍城有說有笑時,程諾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司徒峰……是不是住的離霍家特別近,要不怎麼一會兒工夫就能趕到霍家呢?
還沒等程諾然想明白,司徒峰看到了程諾然時,眼前一亮,就站了起來。霍城看著兩個小輩,心情也不由得好了一些,笑道:“知道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去吧,記得把諾然安全的送回家!”
司徒峰應了一聲,然後走到了樓邊,扶著程諾然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階,和霍城打了聲招呼以後,就出了門。
倫敦真不愧是有霧都之稱,整座城市縹縹緲緲,像是籠罩在雲霧中一般,程諾然不由得感歎了一下。
司徒峰見程諾然新鮮好奇,便笑道:“英國是一座十分古樸的城市,我此前接觸到的。有許多英國人,至今還依舊紳士體貼,遵循著古禮,而英國的年輕人也是如此,嚴禁卻溫柔。”
程諾然歪了歪頭,調皮地朝司徒峰眨了眨眼睛,笑道:“司徒,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嚴禁而溫柔,還紳士,可不就是你嗎?”
司徒峰笑了笑,望著程諾然的眼睛有著隱忍的神情,柔和地說道:“我的紳士和溫柔,可從來都隻對你一個人。”
望著這麼熱切而又近乎直接的表白,程諾然不由得有些心慌,連忙撇開眼睛,轉移話題地說道:“峰,我想去看看英國的大本鍾,好嗎?”
司徒峰笑了笑,體貼地不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順著程諾然的話題說道:“大本鍾那裏可能是沒有什麼好看的,這幾年英國的旅遊行業發展得越來越好,我帶諾然你去一個別的地方可好?”
程諾然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峰,你有什麼好地方可以推薦的嗎?”
司徒峰神秘地眨了眨眼,說道:“諾然跟著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