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在做什麼。”
幹支之坐在床上，聽著外麵熱鬧的聲音。
之愛打開窗戶，看了一眼然後：“公子，外麵的人在點虔香，應該是在供奉哪個神明。”
裙擺在空氣中綻放出好看的弧度，之愛走出門外：“公子，我去打聽打聽。”
幹支之來到窗邊，看著下方的人群。
一進入離城，便能猜到離城的人數會很多但沒想會這麼多。
整個街道熙熙攘攘，甚是擁擠。
這些人的外間都披了白色的袍子，頭上戴著兜帽，款式與幹支之很是相似，除了顏色。
幹支之也注意到袍子上有紅色的細線在袍子的外圍纏繞了一圈。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虔香，有青煙在其上嫋嫋升起。
其煙直上而不彎曲看的出城內的人對於那神明都很虔誠。
幹支之看著那升起的白色青煙，有些奇怪的感覺，像是胸腔中有心髒在一跳跳的在鼓動。
像是這虔香與她有關似的。
這時候之愛回來了，她推門而入，話語中還有掩飾不住的震驚。
“公子，這城內的所有人供奉的是你！”
紅披風，幹大人，除了她的公子還有別的人嗎？
意外又像是理所當然的結論，知道自己被這麼多人供奉，幹支之也意外自己的淡定。
韓精也說過這些人是她的信徒。
不過當時幹支之覺的大概就是她忽悠的城內的人相信她，就像腦海內的神棍。
沒想到她是能被點燃虔香供奉的巫者。
不是個神棍挺好的。
之愛也收起了自己的驚訝，暗道自己沒見過世麵。
以後萬不能再在這麼失態了，這麼形色於表，公子會不會把她認為是那些蠢的傻白甜？
枯骨的聲音從外間出來：“吾主，韓精來了。”
“讓他進來。”
從滅絕之地回來後，幹支之自覺收獲頗多，雖然還不知道係統是個什麼存在，但一切都似乎是連接成了一個點，因為那個係統。
她不住的猜測她現在所有的未知事情，奇特技能，遺忘的所有事情都與這個係統有關。
幹支之也樂於和韓精相處，多接觸，能從中告訴她更多的事情，想起更多。
幹支之問韓精：“今日是什麼日子，點這虔香？每年這個時候都如此嗎？”
韓精的回答讓人震驚。
“不是每年，而是每月，每半個月。”
韓精臉色也很是鄭重，像是在說極其重要的事情，淩然不可侵犯，幹支之都被弄的臉色正了許多。
“但是今日格外的不同。”
幹支之上道的問：“什麼不同？”
就聽韓精道：“因為大人您在這。”
幹支之笑了笑。
“這個具體是半年前，信徒自發形成的，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隻是就變成這樣了。”
“半年前？”幹支之記得她即使在半年前沉睡的。
這些城內的人都是她的信徒，信徒與巫者之間有神秘的聯係。
信徒感受到什麼，所以才自發的如此？
因為大陸上萬年來都沒有供奉巫者一說，在場的人也說不清這是什麼狀況。
韓精突然說：“主子，主子現在去廣場吧，去巫像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