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的時候明明千萬人敬仰,到了這卻被所有親人算計乃至於殺死。
央冷那麼聰明必然知道自己回來會麵對什麼,卻在下界等待數百萬年依舊回來,明明在下界更好不是嗎?
不過反過來想,若是她是現在的央冷的話,她也會選擇回來。
一為報仇,二為自己。
不局限於現在,為更廣闊的未來。
已經見識了更廣闊的天空,卻還貪戀於俗世,這種心性即便天資再天才也不能稱之為天才,因為他成長不了成為一個天才。
所以現在幹支之發現自己不用去對付央冷了,他自己本來就是個死局。
央冷的存在還能牽製住超級領地的視線。
一個能從法則之地走出的曾經天才,讓世人唏噓,卻也讓曾經的始作俑者們如坐針氈。
她如今最正確的做法就是該遠離央冷,在超級領地還未將她放在眼裏的時候,可勁的發展,發展再發展。
等他們認真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足夠抗衡的力量。
幹支之第一次中心祈禱,央冷能夠活的久一點。製造的亂子多一點,越多越好。
——
柳葉彎彎,露珠晶瑩,這晚間的精致比那日朝也不差。
幹支之也更愛這夕陽落幕。標誌著一切都將落幕。
“這裏的酒好嗎?”幹支之問。
正在等待對方袒露心跡的成為真兄弟的竊私領主,一臉的不知所以然,蛇眼裏出現了茫然,這進展不對啊。
他下意識回答:“這裏的酒還是不錯的。”
“那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就暢飲一夜如何?”
“幹兄難得如此,兄弟必然是相陪,不醉不歸。”
他心裏,不對!不對!不對!說好的袒露心跡呢!不袒露心跡,怎麼成為真兄弟啊!
……
幹兄這是還沒有將他當真兄弟嗎?還是他之前的某些用詞引得幹兄不快了?亦或者其實那背後的人其實也說不得,對於幹兄有啥限製?
畢竟作為非純血脈的人,本身就不自由,身上被下點什麼禁製,被下點什麼咒印那都是正常的。
這麼一想,他心裏總算平靜了。
反正跟著幹兄,他早晚能夠與那背後的勢力進行接觸。
不急,不急。
幹支之:嗬嗬。
這輩子你都見不到了。
兩人正喝著,碰巧就看到了酒館下經過的林達善了。他忙著選藥材,覺的市麵上買的藥材不合他的心意,便親自去了外郊去弄藥材,身上依稀可見戰鬥的痕跡。
風塵仆仆。
竊私領主眼睛正往下瞟,這一瞟就眼尖的看到了他,他嘴巴不甘寂寞的喊出聲:“林達善,這幹嘛去了,怎麼這麼不得體的模樣?”他像是挑剔的看了一眼對方的穿著,一點都不貴氣,像是爛大街的穿著,然後才說:“上來喝幾杯唄。”
林達善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竊私領主,想也不想就要拒絕,和這廝喝酒哈不知道被套去多少話,他在這上邊吃了兩次虧了,不會吃第三次。
“我就不……去,來,我這就來!”在看到窗戶邊另一人時候立馬就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