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你覺得全世界都已經將你拋棄的時候,可能隻需要你的一次不經意回眸,便會看到,總有那麼一個人,會記得你,會想著你,會默默地等著你,守候在你的身旁,直到——你願意轉身的那一刻。
男人高大修長地身影就這麼撞入了女孩的眼眸!他的手中,抱著一束盛開的百合花。
那一刻,女孩全身的血液似乎凝結了一般,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秒鍾。
“你怎麼會···”她看著他。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裏。”他對她笑著。其實,因為一整天都沒有接到她的電話,他已經找了多處地方,最後才突然想到女孩可能來到了這裏。
女孩有些倔強地別開了雙眼,這樣的場景還真是對自己極大地諷刺呢,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被所有人都拋棄了嗎,這樣的話,算什麼?
男人慢慢地走向了她,越是靠近,百合花的那抹清香便越會變得清晰。
“如果你累的話,就回車裏等我,如果不累,那就陪我再走一趟,這束百合花,我們一起將它放在媽的墓碑前。”男人看著倔強地女孩,很是心疼!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承諾過要給這個女孩一個幸福地家,可是,他卻沒有做到。
夏木希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著那輛黑色越野車走去,結果,已經非常明顯。
秋黎末沒有強求,而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向著前方走去。
盛開的百合花靜靜地躺在了墓碑前,秋黎末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媽,如果你真的愛木希,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那麼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木希離開我的身邊了,我所犯下的錯,我會用盡一生去彌補,但是,木希絕對不能離開。”男人霸道地說著,更像是某種宣誓。
坐在黑色越野車裏的夏木希,撿起了一片掉落的百合花瓣。
明明它們都還在盛開,為什麼唯獨你先掉落了呢?
過了一會兒,男人也回到了車裏。
“我們回去吧。”他對坐在後座的她說著。
“嗯。”她輕聲應答著,聲音很輕,輕到仿佛會被這無形的空氣瞬間吞噬。
黑色越野車乘著傍晚的餘暉緩緩地駛離了公墓,守墓人將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裏,看著男人將女孩接走,心裏也稍微安心了些。
越野車開的很慢,似乎就連這個毫無思想地工具都想要貪戀能夠多和女孩在一起的時間,當然,這一切都是取決於它的主人而已。
“你還記得媽媽生前最喜歡的就是百合花。”女孩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嗯,而且我還記得,你和媽一樣,都非常喜歡白色。”
“是啊,白色,一種不祥地顏色,令人恐懼地顏色。”
“那隻是你的理解,知道嗎,白色其實象征著高貴,優雅,純潔,神聖,是一種絕對不允許任何事物對它褻瀆的顏色。”
“完全是另外一種意思了呢。”
“原本在大家的眼中,白色便是這樣的象征。”
“看來我是那個極其例外的那一個呢。”
“其實不然,你的解讀是給了它另外一種身份,這樣的話,每個人就都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個位置了。”“你在安慰我的特別?”
“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我也會這麼說的,所以更不用說這個人是你了。”
“秋黎末,你說過不會插手我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對吧?”
“嗯,但是隻要你需要,我便會赴湯蹈火。”
“對於那個軍火集團,你們軍方為什麼會坐視不管?”
“我們並沒有掌握任何關於他們觸犯法律的證據。”
“是真的沒有掌握,還是你們不敢輕易動他們?”
秋黎末沒有回答夏木希的問題,有些事情,他有責任要保守秘密,那是不能讓除了軍方之外的人知道的機密。
看著男人沒有回應,夏木希的心裏自然也是明白了一二。
“如果讓你們得到他們犯罪的證據,你們會怎麼做?”
“你知道的。”秋黎末並沒有直接回答夏木希他們究竟會怎麼去做,但是這簡單地四個字,已經將結果告知了夏木希。夏木希是個聰明地女孩,當然知道這四個字的意思。
一個多小時後,黑色越野車停在了夏家門口,夏木希從車裏走出來。
“你先等我一下。”她對男人說著。
“怎麼了?是不是你改變主意準備跟我一起回別墅去了?”
夏木希瞅了男人一眼,之後便向著屋裏走去。
沒過多久,她便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百塊錢。
“還你的。”她將錢遞到了男人的麵前。
“利息怎麼算?”男人的嘴角好看的上揚。
“這樣夠了嗎?”夏木希將之前打車找的零錢一並遞到了男人的麵前,就算是再高的利息,區區幾個小時的話也不會漲太多,這些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