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聽到沈言開口,嚴皓和路曾華都是一愣,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
薑暖聽了這話渾身一震但還是強忍著維持笑容把小包拿到沈言身邊,將包打開裏麵竟然是一隻黑色的小貓,薑暖笑道:“哥哥,我把家裏的小暖暖拿過來了。”
沈言看到那隻小貓的時候臉上似乎也溫暖了起來,但又問了句:“有沒有人欺負你?”
薑暖笑著握住他的手,笑著道:“怎麼會呢?我不是小時候了,他們欺負我,我就欺負他們!以暴製暴!”
沈言的表情沒有變化隻是伸手把那隻貓接了過來抱在懷裏,很溫暖似乎可以驅散冬天的寒意,沈言和薑暖沒有再說話,嚴皓和路曾華站在門口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一時間小小的房間裏完全安靜下來隻能聽到窗外有風拂過的聲音。
路曾華輕咳了兩聲走了進來,他其實剛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畫架上放著的畫當時就感覺畫得極為巧妙並且很有風格,但礙著氛圍沒有進來細看,現在走進了仔細一看這畫確實是獨具一格,不由得說道“薑暖說得不錯,沈言你小子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是這畫確實可以啊。”路曾華完全沒有顧及沈言是個病人,反正一開始他們互相誰也沒給誰留下好印象,現在也根本不用顧及這些。
這話一出,除了沈言屋裏所有人臉色都陰了下來,但路曾華卻根本沒有在意,低頭看到垃圾桶裏的卷成一團的手套,不解問道:“畫油畫還需要這種手套嗎?”
嚴皓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勉強笑著回答道:“不一樣的人有不一樣的喜好和用法,都是因人而定的。”
薑暖也跟著道:“哥哥就是喜歡帶著手套畫畫,他不喜歡把顏料蹭到身上。”
路曾華眉毛挑了一下,看著旁邊盆子裏沾滿顏色的衣服道:“那看來他還挺不小心的。”
他正打算走過去仔細看,就在這時沈言懷裏的貓突然喵的一聲叫了一下,然後猛的撲下地向路曾華衝去,路曾華本就怕貓,一開始這隻黑貓被沈言抱著加上還有些距離才能強撐著冷靜,現在這貓掙脫了束縛還正向他撲來這已經對路曾華構成了致命威脅,他趕緊後退幾步秉著打不過就撤退的信念躲到了門口,幸好,那貓不是向他發動攻擊而是衝著那件衣服。
這黑貓似乎是把那衣服當成了玩具,撕咬抓撓,不一會兒就把那衣服撕成了布條,路曾華在一邊看著可謂是一點脾氣也不敢有,這貓真是比他見過的所有貓還要剽悍,就這亮晶晶的爪子堪比傅淼送來那三隻貓的合體。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路曾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居然是程呈,程呈行為一向老派除了必要基本不會用手機,能給他打電話基本上是出事了。
“老路,劉楓出事了,趕緊回來。”剛接起電話程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聽起來很著急。
路曾華剛聽了這話,本就不想繼續待下去了,直接出了門道:“張銘呢?他咋樣?現在的情況報告一下。”
沈言坐在原地看著路曾華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眼神晦朔,那隻黑貓跳回他懷裏抻了個懶腰,兩隻眸子泛著綠光慵懶的看著路曾華離開的方向。
“張銘剛剛跟我報告說劉楓去林思住處檢查可能有危險,他先帶人去支援,結果他剛走,他帶回來的小姑娘就發了病。”
路曾華正啟動車子聽了這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道:“他還帶了姑娘回局裏,小犢子有點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