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人了。那個人是一個律師,是一個沒良心的人渣,因為他我失去了很多,但我終於找機會殺了他。
我知道他最近在酒店附近,我覺得我要報仇了,我激動得發抖。我一直在酒店外徘徊,等待著一個時機。
到底是什麼時機呢?也許等著監控的信號幹擾,也許是等前台的懈怠。我知道他住在725,在殺他之前我做了許多的準備工作,我準備了手套和一個剛磨好的鋼片。我上樓了,我沒有乘電梯,可能是不想被電梯裏的攝像頭拍到。
七樓的監控攝像頭壞了很久,這可能是我早就預料好的,或者說這根本就是我做的。我站在725的門口,那個人就在房間裏,我激動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我戴上了手套,複仇終於開始了。
“咚。”“咚。”“咚。”我敲響了門,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門口,我真的很高興,握緊了刀片。快點開門吧,我等不及了。
等了許久,“哢噠。”門鎖被打開,門被拉開了一條縫。
“什麼事?”他還沒來得及說完話,我就一把將他推回房間,左手握著刀片在他的喉嚨上迅速的割上一刀,這一刀的力度剛剛好,他的氣管被割斷發不出聲音,卻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血液從氣管裏嗆進去的感覺,他的咽喉處一直在冒著血泡,他驚恐的看著我,張著嘴卻沒有聲音發出。他當然發不出聲音,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把門關上,一步步的走進房裏,他用手掐著自己的喉嚨,血還在流著染紅了他的衣領,他拚命的後退,想與我保持距離。
他想捂住自己的傷口,但他卻不能,氣管被隔斷裸露在傷口外,他兩隻眼睛裏透出無比的恐懼,他被嚇得失禁,可真惡心。我把電視線拔了下來,把他綁在床下,他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他的氣管雖然還在不停的冒著血泡,但還是能勉強支撐他的呼吸。
我在戲弄他,他現在可真惡心,哪裏還有以前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想求饒,他在哭,但他說不出話。可是我卻不想停下,我從他的口袋裏取出他的那隻簽字筆,上麵“吳複征”三個字刺激到我,我顫抖得更厲害,直接把這支筆狠狠的紮進他的胸口。
這一下好像是把他的肺紮破了,他想咳嗽卻因為喉管被隔斷咳不出來。臉漲得通紅,別擔心,我會幫你,我從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摁在他的胸口,他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他瞪著因為缺氧而充血的眼睛盯著我,他的嘴角有些滲血,他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再求我,不過我也不在乎。
我猛的把那隻簽字筆拔了出來,有血液從創口裏噴出來,因為肺穿孔的原因他的傷口還在冒著血泡。我笑著幫他把毛巾搭在上麵,這樣他可以死得慢點。他需要死得慢一點,他應該受到這樣的折磨。
我把空調的溫度調高,又檢查了一下綁他的繩結,把地麵大致擦了一遍,一切都處理幹淨,我把手套反著摘下,把刀片裝在手套裏揣回兜裏。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路曾華睜開眼睛,他根據線索推理者凶手的作案手法。這就是一切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凶手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他懂解剖學,又有著極強的心理素質,懂得如何瓦解別人的內心,同時還擁有著極其敏銳的反偵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