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的婚事辦的十分低調,但即便如此,兩家親朋好友一起會麵認門肯定還是必須的。
來這其中還有一番經曆。
二月初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明軒帶著方魚過來,算是這邊見了家長。兩人直接跟江若男出了要盡快結婚的想法,畢竟兩人都眼看著三十了,既然決定在一起了,也不需要多的拖泥帶水。
這讓江若男有些吃驚,方魚才又了自己家裏的情況,最後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伯母,我早已與家裏斷了聯係往來,或者應該,如今那也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所以結婚什麼的,也不需要通知那邊或者見家長什麼的。
免得她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和麵甜心苦的繼母出什麼不好的話,反倒是讓伯父伯母和明軒都不舒服。
想到這裏她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真的她隻知道明軒的父親是退伍軍人,後媽改革開放後開了個飯店,而且兄弟姐妹又多,尤其後媽還生了兩個與他們年齡相差了十多歲的妹妹,如今也正是花錢的時候。
來之前她就想過,陸家可能就是一般過得去的人家,或許還會比較拮據,因為她也見過那些傷殘退伍軍饒家庭現狀,實話,就算開個飯店,起早摸黑掙辛苦錢,日子肯定不可能好到哪裏去。
但這個房子讓她就感覺到不一般了。
這樣一個複式別墅,裝修看起來不打眼,細細一看卻能感覺處處精巧,算得上是低調奢華有內涵了。
而且,即便她之前從未來過錦城,到了這一片,卻也能察覺到這個地方絕不是她以為的普通甚至有些窮苦拮據的人家住的起的。
方魚心中有驚疑,但更多的還是起自身的忐忑。
她倒不是不自信覺得自己哪裏不好,隻是她知道有些長輩對於家庭環境還是很看重的。
即便跟家裏關係緊張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可麵對的是明軒敬重的母親,她就忍不住生出擔憂。
“沒事。我知道了。”江若男拍拍她的手,安慰一番揭過話題。心中對這個姑娘也升起了十萬分的憐惜。
背了卻把明軒叫來一通好罵:“你明知道她不容易,你還跟著這樣欺負她!你以為就這麼結婚了是順了她的意?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會怎麼看她?隻想著自己輕鬆容易了,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為人考慮,你可真是!唉!”
回頭江若男還是又找方魚輕聲了打算,不管怎麼,他們是堂堂正正娶人家的女兒,見家長還是要見的。
不攀親戚也不別的,純粹就告訴對方,告訴方家那些親戚朋友,方魚嫁的是個光明正大的人家,是男方風光求娶她的。
這不是給方家麵子,這是給方魚的臉麵。
身為女性,江若男太知道女饒不容易了。
哪怕是男人再看重你,始終有旁人在旁邊逼逼叨叨些風言風語也能讓人不堪其擾。
方魚有點受寵若驚,難得真正理解了明軒起後媽時的那種敬重,因為她值得。
可她還是擔心,陸家父母越為她著想,她也越不想讓他們受氣受委屈。
感情和體諒都是相互的。
還是明成這個人精看出些端倪,偷偷對明軒耳語一番,明軒才領悟,當即把方魚拉過去,悄悄交代了一下家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