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這真的都是誤會,我們不要因此而傷了和氣。”
“什麼誤會,我們大家都看到她和一個男人糾纏在床上,她自己被人撞破,羞愧難當跳海,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穆雨晴紅著眼,委屈道。
“是嗎?一個人要是服用了迷幻藥之類的藥劑,血液裏是會有藥劑殘留的,隻要驗一下血,就應該能知道了。”席景言冷掃了一眼穆雨晴。
他的眼神,讓穆雨晴後背一陣發涼,他……該不會是真的要去給穆思瓊驗血吧?
不過,穆思瓊和他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這麼護著她?
“席總,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聽完席景言的話,薑震天隨即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頓時沉下臉來。
“希望薑總不要讓我失望的好。”說完,席景言便沒有再看眾人一眼,直接抱著穆思瓊朝一側走去。
不遠處,已經有一艘前來接人的遊艇。
眾人就這樣看著席景言抱著穆思瓊大大方方的上船離開。
薑子陽一把甩開了薑震天的手,急急追了上去。
“你們是什麼關係?你要把思瓊帶哪裏去?”他還來得及換下身上的是濕衣服,發絲淩亂,臉色蒼白,看上去分外狼狽。
“這些都跟你沒有關係,我記得,今天是你的訂婚宴吧,你未來的新娘可不是她。”席景言沉聲,直接踏上了對麵的遊艇。
薑子陽愣愣地站在原地,雙手驀然握成了拳頭,眼底閃過一抹擔憂。
思瓊怎麼會和席景言扯上關係的?那樣一個危險的男人,壓根就不適合她。
席景言上了自己的遊艇後,直接抱著穆思瓊去了房間。
打開熱水,將她放進了浴缸之中。
溫熱的液體讓丟失的溫度漸漸上升,穆思瓊有些青紫的嘴唇也漸漸恢複了血色。
“你還真有本事,才不過一小會,就把自己弄丟了半條命。”席景言垂著看著她,話語間說話上是責備還是嘲諷。
“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穆思瓊淡淡一笑,下意識的往水裏縮了縮。
看著到現在還能笑出來的她,席景言顏色微暗:“你要是想哭,我可以當做沒看見。”
“哭?我為什麼要哭,這樣不就如了他們的願。”穆思瓊咬著唇,強迫自己扯出一絲笑來。
隻是那笑容在席景言看來卻顯得十分刺耳,抬起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
“你知道你現在笑的有多難看嗎?”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強。
“怎麼會難看呢,這個弧度我可是對著鏡子練習了很久的,絕對是最標準的笑容。”穆思瓊抬眸看向席景言,隻是那雙黑眸裏卻顯得分外空寂。
席景言眸一沉,彎腰,直接吻上她的唇。
那力道霸道而強勢,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吻的毫不溫柔,更像是一種懲戒。
直到,穆思瓊的呼吸不暢,這才慢慢鬆開了她的唇。
那黑眸緊緊盯著她,一字一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樣笑,就不止吻你這麼簡單了。”
穆思瓊被他嚇的一愣,頓時忘記了笑。
“不要在水裏待太久。”席景言驀然起身,淡淡丟下一句,便轉身離開。
穆思瓊一個人泡在水裏,思緒漸漸回籠,原本徹骨寒的胸口竟慢慢湧進了一絲暖流。
很淺,但很溫暖。
因為這一冷一熱的衝擊,穆思瓊回到家的當晚,就開始高燒不退。
席景言一直守了她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孟醫生宣布她燒退了之後,才去了公司。
咳咳……
穆思瓊是被自己的喉嚨的一陣瘙癢給弄醒的。
睜開眼睛,隻瞧見穆小寶那一臉的看著她。
“思思,你沒事吧?”
“我……”穆思瓊才一開口,便覺得嗓子嘶啞的難受。
“思思,你先不要說話,醫生說你嗆了海水,喉嚨會有點難受。”穆小寶隨即起身,走到一邊,給穆思瓊倒了一杯溫開水。
一杯水下肚,穆思瓊覺得幹澀的喉嚨舒服了不少。
“我是怎麼了?”她的記憶隻停留在席景言抱她泡澡的時候。
“爹地說你不小心落水了,發了燒,早上才退。”
她發燒了嗎?難怪身子這麼乏。
穆思瓊探頭看了一眼房間,除了小寶,不見其他人。
“你在找爹地呢?他守了你晚上,早上又去公司了。”穆小寶奶聲奶氣地開口。
“守了我一晚上?”穆思瓊驚呼。
“是啊,爹地可擔心了。”
穆思瓊心一緊,隻覺得心中生出一絲別樣的情愫來。
……
穆思瓊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犯了太歲,好不容易腳好了,又因為感冒休息了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