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視而不見,顏卿辭這分鍾真的好想哭。她想幹媽了,就算平時對她很嚴厲可也真的是很疼她啊。自己在現代也不曉得是咋樣了,一想到這些顏卿辭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她來到一處圍牆的角落下,也顧不得地上髒不髒。胃都要疼死了,你叫她還怎麼走得動路呢?
“嗚嗚...幹媽,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可是我也回不去了。這裏的一切都好陌生,我能活得了明天都是一個未知數啊。”
她坐哪兒不好,偏偏要坐在夜禦庭的行館外。門邊的侍衛聽到有人在哭,順著聲音一去。就看見她蹲在牆角,哭得很傷心。
“姑娘,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速速離去吧!”
侍衛說話的語氣也算是客氣,顏卿辭紅著雙眼。那侍衛活了這麼久也沒有見過這等美女啊,哭得還那麼的傷心。讓看了都不忍心說話太大聲,顏卿辭無奈地站起來身子來。一天沒有吃東西的她,很不給麵子的昏倒在侍衛的麵前。
“姑娘,你怎麼這是?”
夜朗正好要回盛京,出行館的時候見到顏卿辭倒在侍衛的懷裏。他隻看了一眼,就知道侍衛懷裏的人是誰。不過他要趕回盛京,多餘的話沒說。
“你把她帶到偏院去不要打擾到王爺就行,我還有事要趕回盛京好生保護著王爺。”
“屬下領命。”
夜朗騎上侍衛牽過來的馬,他不做任何的停留騎著馬遠馳而去。侍衛將顏卿辭交給了丫鬟,丫鬟帶她去了偏遠。一般情況下隻要顏卿辭不亂闖的話,他倆也碰不上麵。夜朗也隻是好心收留她,不曾想還是讓夜禦庭發火了。
顏卿辭在偏院,夜禦庭在書房。兩人好像也沒有什麼交集,顏卿辭在床上睡了有一會。胃疼得要命,她咬著牙醒了過來。坐在床上看著周圍的環境,也不像是自己之前住的狗窩。
“這是哪裏啊?”
顏卿辭站穩了身子,仔細打量這房間的擺設東西不是很多。但也算優雅極了,顏卿辭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她這是在哪兒啊,丫鬟把她放在這就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也沒有人說這顏卿辭該怎麼安頓。夜朗說完就走了,顏卿辭不能一直待著這裏。
“吱呀!”
顏卿辭推門而出,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是她最喜歡的花,瓊花。真沒想到這裏會有這種花,她帶著驚喜走到了樹下。麵對一樹瓊花駐足觀望,隻見樹幹並不粗壯,枝疏葉細,很普通的一株樹,但花卻奇美。粗看,花大如盤,潔白如玉;細看,那嫩黃的花蕊,那玉白的花瓣,好像由無數顆細小而晶瑩的珍珠鑲嵌而成,在無數枝幹上搖曳出萬種風情。
顏卿辭看呆了,直到身後有人靠近她都沒有發現。夜禦庭突發奇想的也想看看這瓊花,誰知居然有個不是行館內的人站在這。夜禦庭身上散發出的冰冷,並沒有引起顏卿辭的注意。
弄玉輕盈,飛瓊淡濘,襪塵步下迷樓。試新妝才了,炷沉水香毬。記曉剪、春冰馳送,金瓶露濕,緹騎星流。甚天中月色,被風吹夢南州。
尊前相見,似羞人、蹤跡萍浮。問弄雪飄枝,無雙亭上,何日重遊?我欲纏腰騎鶴,煙霄遠、舊事悠悠。但憑闌無語,煙花三月春愁。
顏卿辭的聲音如天籟般,她嘴裏吐出了這麼一首詩詞。夜禦庭的眼中有一股驚豔的眼神,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子還能吟詩作對。這樣的詩詞寫得很有意境,顏卿辭的頭頂上正好有一朵花。是剛剛才落下的,夜禦庭朝著她的身後又走了幾步。
“你是何人?”
夜禦庭冷不丁地冒出來,顏卿辭被嚇得一激靈。她渾身都在發抖,因為她後邊的人。猶如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人的心口之上。無法透氣,她僵硬著背不肯轉過身去。
“轉過身來!”
夜禦庭見她像是沒有聽見自己說話一樣,語氣裏透露著不耐煩。顏卿辭隻好轉身,她在別人的家中。是該道謝,她也就轉身了。轉身的瞬間,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她不敢相信站在她麵前的這個人,不就是現代的那個大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