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何事?”
顏鬆廉在心裏醞釀著該怎麼開這個口,想了又想還是要問出口。四姨娘能深得顏鬆廉的喜歡,也自有自己的魅力之處。她能不能加入“夫人”的行列完全靠這一雙兒女了,而顏鬆廉也是愛屋及烏的去疼這兩個孩子。
“懷遠你跟卿辭之間有沒有越舉的關係?”
顏鬆廉的問題果然是跟顏卿辭有關,其實這原來的顏卿辭和顏懷遠心裏是有數的。但他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清清白白的。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都不用思考。
“沒有,隻是單純的兄妹之情。這點請爹跟娘放心,隻是看卿辭從小就沒有娘親我才對她好而已。”顏懷遠解釋著,也隻好這樣去解釋。不然到時候大家都不好過,顏鬆廉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向來都是很信任的。
既然他都開口說是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了,那就不問了。顏鬆廉揮揮手,顏懷遠也並不輕鬆。
深深地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再深問下去。顏懷遠不敢確定再這麼問下去自己會不會說漏嘴,他走到一邊的凳子坐了下去。
“百花節快要到了,你們也知道這個百花節的重要性。今年也讓卿辭去吧,讓她也露露臉。”
顏鬆廉的這句話剛出,那邊的顏翠瑤立馬大問。
“憑什麼,她有什麼東西可以值得去百花節的。爹爹,我不同意。”
顏翠瑤跺了跺腳,她不願意和顏卿辭一塊去。顏鬆廉哪裏管她願不願意,這顏卿辭在顏府多待上一日他的兒子就沒有了。要不是看在顏姿的麵子上,他絕不允許不是自己的種留在顏府。
“爹隻有打算,你照著做就行。別說那麼多廢話!”
顏鬆廉的話不容拒絕,也不得拒絕,顏翠瑤癟著嘴巴。顏懷遠整顆心都懸著,他自認為對顏卿辭的感情掩飾的很好。但至於眼前這位丞相父親是如何得知的?
顏懷遠把各位群眾給忘記了,顏卿辭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時而開心時而低落,就跟玩過山車一樣。
“我該怎麼去和那老頭說,我也想去百花節?”
顏卿辭捏著自個的鼻子,慢慢地往門口的方向而去。一個不注意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來個撲地吹灰。
“我暈!人倒黴喝口水都會塞牙,我是被門檻絆了一跤,胃還是不舒服!”
顏卿辭扶著門框讓自己站好,一位小姑娘跑了過來。以顏卿辭的角度來看像是一路小跑的,以她身上穿著不難看出是婢女。她的樣子有些焦急,她走出去抱著手臂依靠在牆壁上。
其實也是她認為那牆壁很結實,所以才安心的靠著。
“七小姐,奴婢是老爺派來照顧您的。”
顏卿辭身子一歪後麵那麵牆此刻“嘩啦”一下倒塌了,顏卿辭睡在了磚上。婢女可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陣勢,婢女表選的手足無措。
“小姐,你怎麼樣啊有沒有事情?”婢女蹲下去,伸手去扶顏卿辭。顏卿辭正好要拉婢女的手,很不走運的婢女腳下一滑。
重重的摔在了顏卿辭的身上,顏卿辭的嘴巴鼻子這個時候什麼都聞不到了。因為婢女一屁股坐在了顏卿辭的臉上,還好她及時的轉過臉,婢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對不起,小...小姐!”
婢女結結巴巴的趕緊從顏卿辭的身上起來,顏卿辭的頭發都亂了。兩隻手上盡是泥,她此時有點哭笑不得。
“我的狗窩啊,雖然我很嫌棄。至少晚上還有地方可以睡覺,這下可好了!晚上腫麼辦?”
婢女上前扶起了顏卿辭,顏卿辭靠在了婢女的身上。誰能明白她現在的心情啊,表示很痛心。顏卿辭一副要哭了的模樣,這...丫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顏卿辭還抱著希望,結果整間屋子都塌了。
“不行了,快扶我一把丫頭!”
婢女還真以為顏卿辭要暈倒了,死死拉住她。
“你這丫頭啊,你一來我的狗窩都沒有了。你是不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