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屑用這種手段,才會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花姌跟夜爍回到了房間裏,夜爍悶悶不樂的。
“夫人,天色也早了。剛才也沒有用晚膳,要不我去廚房給您拿點吃的過來?”
“嗯,也好。”
花姌轉身出去了,夜爍倒是被今天顏鬆濂的話嚇到了。他說的什麼都會做到的,說白了還是斬草要除根。
顏鬆濂這個時候在書房裏,書房裏所有的花還有書籍都是顏姿最喜歡的。他的書房是不準任何人撿進來的,算是顏府的一個禁地。
他隻要想到顏姿慘死,自己還沒有辦法將真凶抓起來。在書架後麵的牆上掛著一副畫,畫中之人就是顏姿。他不太擅長畫丹青,所以他就請了最有名的丹清子畫了這幅畫。畫中的顏姿一襲紅衣,手拿著劍。
身旁的那棵梅花花瓣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那樣的畫麵簡直是美極了。顏姿並不會武功,隻會舞劍。現在的顏鬆濂真的很後悔,如果當時多問兩句,多管管她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砰砰!”
顏鬆濂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思緒,隨後管家直接推門而入。管家的手中端著一個盤子,想必是給他送來了食物。顏鬆濂將畫又重新掛回了原來的位置,管家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又出去了。
顏鬆濂坐下了,手裏端著碗。突然他覺得這碗飯很鹹,原來是他不知不覺地流淚了。眼淚順著眼角落在了碗裏,怪不得會覺得那麼的鹹呢。
人總是等到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偏偏在的時候不去好好疼愛。當人不在了卻想東想西的,顏鬆濂覺得這飯是食而無味。索性放下碗筷,懶得去動了。他離開了書房,多待一會他就覺得自己快無法呼吸了。他也是個重情之人,書房裏的飯菜等會有人來收。
“皇後娘娘,皇上最近都不來看您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不然我們想想其他的?”
玉春冷笑,那個夜曦以什麼時候有來過她的寢宮?一次都沒有,人家的心裏隻有一個秦憐。除了她都不願意碰任何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他哪會還能穩坐皇帝的位置?
玉春也是知道夜曦以不是她姑姑的兒子,是從外麵抱來的孩子。有時候玉春覺得自己那麼不招人喜歡,或者是因為她的年紀比夜曦以大上那麼幾歲的緣故。
“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來不來都無所謂。本宮也不稀罕!”
玉春的語氣頗為生氣,身邊的宮女也不敢多嘴。要說皇後的相貌也不差,實在是不明白夜曦以為什麼就不喜歡她。
“奴婢多嘴了,對了娘娘。最近天氣有些炎熱,需要冰塊嗎?”
玉春卻認為無論多熱的天氣,對她來說都是冷得要命。尤其是心冷,夜曦以根本就不正眼看她一眼。
“皇上,皇後娘娘那邊近些時日以來。並無任何的動靜,幾乎都是在寢宮裏什麼人也沒有見。”
夜曦以還記得納悶,這玉春啥時候這麼乖了?是他自己一直對玉春有偏見,玉春從來就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之人。
如果他肯花一點點時間來了解她,也不會讓玉春變成怨婦。
“是嗎?”
夜曦以對這樣的說法是有一種懷疑狀態,太監也隻是回答他想要的知道的。至於要怎麼想,誰能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