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郡主嘛,舍得回來了?”
顏鬆濂陰陽怪氣地說道,夜爍也不生氣。事已至此她不會再掙紮,他想要怎樣都可以。
“嗯,李君蘭是我殺的。顏卿辭那日去山上也是我叫人綁架的,田蜜也是。包括你的顏姿都是,可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夜爍沒有想到顏鬆濂是已經拿到了那封信,否則的話怎麼會有官府的人。衙門的人也來了,夜爍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當然,早就料到你會說什麼沒有證據之類的。這封信我相信你很熟悉才對,知道是誰送來的嗎?”
“是誰?”
顏鬆濂如此鎮定,那就說明是黃天豪。原來方才他沒有將信帶在身上,而是給了顏鬆濂。
“你能猜到的,不用本相多說什麼。你讓本相刮目相看,當年你不是想要嫁進我顏家。而是被黃天豪傷害了,我也從來沒有碰過你。”
顏鬆濂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情,但在夜爍看來,這就是一道催命符。
“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問。”
“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明明你可以完好無損的過到死的那一天。你親手斷送了自己的一輩子。”
顏鬆濂也感到很痛心,柴王爺已經去世了。她是姓夜不錯,可實際上與其他的郡主相比。
她不是最受歡迎的那一個,反而攝政王夜禦庭回來親自公審。要知道夜禦庭從來不會包庇任何的人,隻要犯了滔天大罪都得死。
夜爍想死也死不了,夜鎮川在世時有一免死金牌。他留給了夜爍,早就知曉她會有這麼一天的。
“是想讓攝政王回來處置我?可能你想錯了點子,我有免死金牌在手,先皇也無法殺了我。”
“什麼!你竟然有免死金牌,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顏鬆濂的計劃落空了,免死金牌是聖武帝所禦賜的免死金牌,先皇帝也不能殺。更別說現在的皇帝,以及夜禦庭。
“哈哈哈!想不到吧,想殺我還早著呢。”
雖然顏鬆濂是拿她沒有什麼辦法,可他可以先把夜爍抓到刑部去。
“別跟我廢話,我也不想聽。帶走!”
就這樣她被人帶離了顏府,夜爍笑了她從來沒有笑得如此的開心。笑著笑著眼淚就順著眼角下來,夜爍的衣服卻不再是很昂貴的華服。
“進去吧,你還以為你是郡主丞相夫人?”
夜爍從未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她連王府的廚房柴房都沒去過。
“我要換幹淨的房間,這裏那麼髒怎麼住人?”
夜爍不滿地大喊,獄卒理都不理她。這樣的情況見多了,好多都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到了這裏都是一視同仁,還想住單間的?以為這裏是客棧嗎?
“閉嘴!否則給你好看,唧唧歪歪的吵吵什麼!”
獄卒拿著鞭子往牢門上抽了一下,門上有了印子。夜爍還是有些害怕的,她隻好倒退了幾步。她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髒東西,老鼠還有一些不明的白色物體。
“走開,不準靠近我。”
有一隻老鼠往夜爍的腳下跑了過去,她立馬跳了起來。她從小就怕這些老鼠蟑螂,她要在這裏待多久?
“要不然直接殺了我,把我困在這兒算什麼?”
夜爍的神情很憂傷,很快時間過去了一個月。夜禦庭也到了鳳城,他讓夜朗把風華帶到安全的地方。
“夜朗,把風華帶去安全的地方。你就不用隨本王進城,不準她進入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