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禦庭的手指在不停地敲桌麵,其他人都聽著他敲桌麵。也沒有人去插嘴,隻等夜禦庭開口了。
“哦?許魏洲…這個許魏洲是不是有個女兒,叫許緋然?”
“回王爺的話,是的有一個女兒叫許緋然。”
夜禦庭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計策,這個許緋然不是在外麵傳著要當他的側妃。可以成全她。不過這樣做的話,卿兒會不會誤會?
夜禦庭是成大事者,有時候為了國家他不會姑上兒女情長。希望他的攝政王妃能夠明白這些道理,夜禦庭一直沒有話。
“哦?本王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不過怎麼呢。”
夜禦庭沉默了一會,突然又繼續了這麼一句話。夜朗白眼當然這個動作是很,沒有讓夜禦庭發現。
“許魏洲是那個禮親王最忠實的狗,既然他很想靠近本王。那你們就給他一個機會,像這等角色他能有什麼本事?”
夜禦庭開口了,眾茹點頭。既然夜禦庭都開口了,那他們不可能沒有理由不準許魏洲一起。
“禮親王最近會很老實,你們也不要放鬆警惕。朗,走了!”
夜禦庭來這裏好像就是為了這麼一句話,夜朗跟著夜禦庭走了。眾熱他倆走了很久,才敢大聲講話。
“本王在來的路上,看到一個女子。貌似是那個許緋然,別問本王怎麼知道的。”
夜禦庭自己一個人劈裏啪啦了出來,夜朗還沒有張嘴呢。他就把夜朗要的話全部完了,夜朗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了一個問題來。
“王爺,您的意思不會是準備?”
夜禦庭的想法夜朗總是能猜到,這幾日外麵多流傳的流言蜚語。都是那個許緋然,許緋然一心想要嫁給夜禦庭當側妃。
“娶許緋然?”
“嗯?你到哪兒去了,娶她?不可能的,隻有顏卿辭才可以是本王明媒正娶的人。”
“王爺該不會是想要使用美男計吧?”
夜禦庭瞪了一眼夜朗,夜朗的目光看向別處的位置。仿佛不是在跟他話一樣,他能想到的隻有這個美男計了。
“本王是有這個想法,不如就用你吧。你看如何朗?”
夜禦庭歸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這個王爺自從跟顏卿辭在一塊了以後。怎麼總是開著莫名其妙的玩笑,而且一點也不好笑。
“不用了吧,王爺。屬下不用的,不過王爺的意思是要等許家故意接近?”
夜禦庭就是這個意思,什麼美男計。是夜朗自己想歪了,顏卿辭睡了一會。還沒有到明呢,顏卿辭還很緊張。
“砰砰!王妃,您要的燕窩來了。”
幕王妃原本看著窗戶發呆,是一臉的憂愁。直到婢女進來了,她才轉頭過來。不過臉上的神情已經改變了,幕王妃高胸走了過去。
“好的,那就放在桌上吧。王爺呢?”
夜幕君剛才來過一趟之後就走了,至於上了哪兒去。沒有人知道,何況幕王妃從來不去過問關於夜幕君的事情。
“王爺啊,好像出了門又好像沒有出門。這奴婢倒是不太清楚呢,王妃請慢用!”
幕王妃對這王府的下人們都挺不錯的,所有下人們都很喜歡她。而且大家都知道幕王妃脾氣特別的好,哪怕誰不心頂撞了她。也不會去處罰,幕王妃看著桌上的燕窩冒著熱氣。
“他隻是來一趟之後就走了,好像沒有多餘的話要跟我的一樣。真是的,還有啊送的什麼手鐲。一點也不好看,對人家一點也不用心嘛。”
婢女在門邊聽著他碎碎念看,也不曉得她在些什麼。總之也不能隨便開口去插話,幕王妃端著那碗燕窩心翼翼地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