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有何吩咐?”
“哦,本王隻想想你早去早回。然後可以多睡會,不用太著急跟著本王!”
他一完就下了逐客令,夜朗直搖頭。他這一晚上根本就不能很快的把事情辦完,來去還是要忙活一整夜。真是活受罪啊,夜朗走了而夜禦庭則準備睡覺了。
“王爺,皇宮那邊有太監傳話。宮裏出了一點事情,要請攝政王立即進宮。”
夜禦庭這人剛躺下,這房門外就有家丁的話聲音。真的此刻的他想打死那個皇帝,忙了一整總算是有時間就寢了。非給他整出一些幺蛾子出來,不去吧又不好。顯得他這位攝政王家子氣,夜禦庭又重新穿好衣服進了宮。
冬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讓人感到冬夜的孤獨和淒涼。幾顆星星在遠處跳動著,一會兒,那星星便隱沒在夜空中;空像被墨水塗抹得一樣濃黑起來。
周圍的樹木蕭然默立,蔭影濃重,看上去一重重的,似乎你就穿越不過去。夜禦庭抬起頭,望了望疏朗的樹梢,沒有樹葉,枝頭空曠,沒有語言,一副冷峻的神情。
在濃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鉤微黃的彎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簡單幾顆星子,星子像是鑲嵌上去,遙遠而渺,看上去就像是釘在上的釘子。
“皇上,攝政王已經來了。”
夜禦庭身上搭著的是最厚的貂毛披風,原本害怕冬的他。此刻一點寒冷之意都沒有,夜曦以把他內心深處的寒冷弄火了都。夜禦庭進了屋子裏,夜曦以坐在椅子上是惶恐不安,直到夜禦庭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之鄭
“攝政王叔您可來了,朕不知該怎麼辦了。您給朕出出主意,也不願意這個時辰去打擾王叔就寢的。”
夜禦庭都快沒有了耐心,有什麼話不能一次性完嘛。非要這個樣子,這個時候不可能是來聽他在些廢話的好嗎。夜禦庭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他現在著實有些犯困。如果不是夜曦以的話,此刻的他已經在夢裏與顏卿辭相見了。
“皇上有什麼話直便是,本王可是累了一整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了。可不是在這聽你些廢話,要是有關你後宮之事不便開口!”
夜禦庭就怕這子不是找他出主意的,而是為了後宮的那些女子。句不好聽的話,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他起身就要走,夜曦以開口喊住了他。
“皇叔,當然不是後宮的事情。而是上一次有關賑災的銀子,到現在也沒有能追回來。朕每都睡不好,不知皇叔可否有好的辦法可以追回來?”
夜禦庭心想銀子的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不是能追回就能追回的。而是背後的勢力太過龐大了,做的準備是無從下手。他雖然貴為攝政王,人脈軍權都在他的手上。但也不能有很多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之前一直在懷疑一個人。
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做的,所以他為什麼要去許魏洲那邊。還有故意見那個許緋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許魏洲,夜禦庭站了起來。
“這件事本王自會處理,至於皇帝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本王想皇帝自己是知道的。”
與悶熱的夏日不同,冬日的寒風是真真實實地紮進血肉的。呼嘯的疾風狂躁地卷著冰冷而來,冬這個季節;如一把叛逆的利劍、在夜空裏飛舞吹打著樹葉,發出尖厲的叫聲。
夜禦庭不跟夜曦以多了,他裹緊自己身上的披風離開了。看到夜禦庭離開,夜曦以也不好再去喊住他。誰都知曉夜禦庭是最害怕冬的,本來他是在南方過冬。
就是因為自己的貪玩不得不從南方趕了回來,夜禦庭速度很快的趕回到王府。被夜曦以這麼一耽誤時間。今晚又得掙紮許久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