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辭在山頂上望著山下,回憶起了那年的冬季,氣候極其異常,秋末冬初,極其罕見的暴雪拉開了這個冬季的序幕。
清晨,獨自踏上雪花鑄造的童話世界,迷戀般的沉浸。這個蕭索的冬,有明媚的陽光可以暖人心脾。她沒有發現身後有一身影在慢慢地靠近自己,這些來明蕭然已經想好了怎麼訓練她成為一個優秀的殺手。
是的,沒錯他明蕭然是壞人。他爹的死對他來並未激起漣漪,而是更加有了決心要統領整個江湖的。在他明蕭然看來,隻有權力才是能讓人有安全感的。
“在想些什麼,本座都來了。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明蕭然的聲音,顏卿辭是聽見聊。但她現在整個饒心思都飛到了遠方,她一時半會是回不過神來了。明蕭然已然來到了她的身旁,可她還是沒有看自己。明蕭然有些惱了,這個女子還敢忽視自己的存在。
“你知我是顏卿辭,自然也是知曉我的身份。你利用我辦壞事,我沒有任何的怨言。但是你傷害我的家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這番話明蕭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而認為顏卿辭以後能幫他辦很多的事情。他不是官場上的人,也不會跟那些官員有任何的牽扯。
“放心,本座不會那麼做的。山頂上很冷的,還是回去吧。”
不知不覺,又飄起雪花了。也許隻有潔白的雪才能映照出鬆的內心感受,也許隻有純潔的雪才最了解她的心。然而,雪並沒有為鬆拭去眼角淚,隻是輕輕地落在了她身上,然後融化,化作一串串相思淚。
她想,梅也是如此吧。在冰冷地裏強忍著嚴寒綻放,並不是為了彰顯堅韌品格,而更是一種孤自的寂寞表達吧。或許是長尾雀飛過山嶺時不心從嘴裏掉落了一粒柏樹籽,或許是山穀裏強勁的野風把種子吹進了岩縫。
總之,上蒼安排眾生時無意間的一點點偏差,就使得它們降生在這上不著、下不及地的岩壁間。並且由於土壤、水分和陽光的稀缺,它們一個個都成了柏樹這一高大喬木樹種中的侏儒,都成了一個個另類。
即使相當於人類垂老之年的柏樹,也隻有一米來高。枝和杈伸展到極限,也隻能撐起雨傘大一個樹冠。就好似一塊塊碩大無朋的赭紅色方磚,凝然並著肩膀,側身矗立著。
“這氣的冷,怎麼能比我的心冷呢?”
顏卿辭抱著手臂還是沒有回去,明蕭然的話她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算她無路可去,寄人籬下也不會去做一些傷害理的事情。此刻的她有些後悔了,當時就應該離開的。
“公子,還是回去吧。”
伺候她婢女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顏卿辭是有恐高症的。但在想事情的時候,忘記了自己的這個毛病。她回頭,對她點零頭。
“回去吧!”
明蕭然也不曾想到會利用她,隻是發現她有點聰明。是個可造之材,他攬青峰人知道的並不多。這麼做的原因還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家更好,也不能辜負了老爺子的心願。